苏蕊荷冷哼一声:你倒以为谁和她有关系。
她这句话是说给周围的人听的,免得这些人到处乱说。
舅舅,我们走,别和这种人吵。从善搂着沈从义的肩膀就想走。
苏蕊荷却不让了,她挡在他们的面前,盛气凌人地嘲笑道:你们也来这里消费?吃了这一顿估计你全家都要饿肚子了吧?
你有钱了不起啊?从善回击道,再有钱骨子里也是个人渣!
我请他们来的,有什么问题吗?韩熠昊气度优雅地走了过来,站在沈从义的旁边,对着苏蕊荷冷冷说道。
韩少爷?安道宁和苏蕊荷都一惊,没想到会在这里碰上韩熠昊,更没想到他竟然认识沈家的人。
安先生,大庭广众之下还请你们注意身份,大家都是文明人,何必显得那么没口德。韩熠昊不带一个脏字地回击道。
苏蕊荷顿时变了脸色,安道宁也有些不高兴,他前段日子才认识韩熠昊,还是钱家少爷介绍的,本来以为这样可以和军界的人沾点关系了,没想到韩熠昊竟然显得和沈家的人很熟稔。
韩少爷,这是我们和沈家之间的事,请你不要cha手。怒归怒,苏蕊荷却不敢得罪韩熠昊,只好提醒道。
如果我说沈家的事就是我的事呢?韩熠昊笑笑,看着苏蕊荷的眼睛却毫无笑意,他不动声色地威胁道。
你!苏蕊荷还想说什么,却被安道宁拉住。
算了,不要吵了,我们走。安道宁也不想被太多人看到,然后留言传得满天飞,只好息事宁人。
苏蕊荷瞪了从善一眼,转身就走。
韩少爷,我们走了。安道宁客客气气地对韩熠昊点了点头,就跟在苏蕊荷后面走了。
我们也走吧。韩熠昊扫了一眼围观的人,提议道,饭也吃得差不多了,也该走了。
恩,我先带舅舅下去。从善点头道。
从善也有车钥匙,所以和沈从义坐在车里等韩熠昊,没多久,他就下来了,沈从义的怒火还没平息。
这个畜生!老天怎么就不开眼,还让这畜生活得好好的!沈从义怒气冲冲地骂道。
舅舅,他不会有好下场的。从善安抚道。
沈从义忽然想起了什么,有些歉意地对着从善说道:对不起,从善,我不该在你面前骂他,他毕竟是你的
从善不想听到那四个字,一口打断道:他不是我的谁!我和他没有任何关系!
从小到大,她的身边只有妈妈和舅舅,那个男人从来没多看她一眼,多问过一句。沈从心当年自杀闹得A市沸沸扬扬,他肯定看到报纸了,却没有来福利院探望过她一次,这种人怎么配得上父亲两个字?
都是我不好,不来这里就不会闹得这么不愉快。见从善也生气了,韩熠昊立即把责任揽上身,自责地说道。
怎么能怪你?沈从义叹了口气说道,我们家的事你不知道,总之安道宁不是个好东西,刚才听他的话,你和他认识?
不熟,吃过饭而已。韩熠昊答道。
那就好,少和那种白眼láng来往,他会害别人的。沈从义叮嘱道。
知道了,沈叔叔。韩熠昊点点头,从善倒没有过多地提起沈家以前的事,但他早就一清二楚了,接近安道宁也是想了解一下他究竟是什么样的人,一两次接触下来,他发觉安道宁确实是个城府很深、心机很重的男人,当年谋害沈从仁也不足为奇。
将沈从义送回了家,从善和韩熠昊也跟着来坐坐,顺便安抚他,意外地,在家里碰到了沈从如。
你今天不是要上课吗?怎么在家里?沈从义发问道。
不舒服就不去了。沈从如穿着个睡衣,也不觉得韩熠昊在场有什么不合适。
韩熠昊提议下棋,沈从义立即来了兴趣,两人摆好棋谱就对弈起来。
从善回自己房间找点东西,不知道何时,沈从如进来了。
有事吗?从善看她把门关上,以为她还因为被绑架的事有心理yīn影,所以来找她开导。
我想问你借点钱。沈从如开门见山地说道,比起以前,她现在这句话算相当客气的了。
你借钱gān什么?从善不解地问道。
我和同学约好了下周末去城郊玩,我身上没钱。沈从如平静地说道。
好吧,你要多少?从善也觉得去呼吸呼吸新鲜空气对她有好处,所以很好说话地拿出了钱包。
八千。沈从如毫不含糊地说道。
这么多?你们去城郊用得着这么多钱吗?从善怀疑了,难怪沈从如直接找她要,这么多钱沈从义一定会打电话问她那些朋友。
你别管了,给我就行。沈从如说着就来夺从善的钱包。
从善闪身,将钱包藏着身后,直接问道:你是不是没说实话,究竟你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