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打车回去。这时,刚好公jiāo到了站台,从善拉着王婷就下了车,招了个出租就往她家里赶。
在车上,从善打电话让附近的同事将外婆接到医院去,当两人匆忙赶到医院时,老人已经被推进了手术室。
瘸伯,怎么回事?王婷一看到瘸伯,就急忙跑过去,拉着他问道。
老人絮絮叨叨地把发生的经过说了一遍,大概是老院长见王婷还没回家,想下楼去看看,结果在楼梯间脚滑了,从二楼摔了下去,瘸伯发现她时,她的脑袋还在出血。
王婷立即哭了出来,从善揽着她的肩膀,安慰道:不会有事的,医生还在抢救,等医生出来再说。
等了大概一个小时,抢救室的灯才灭了,医生告诉她们伤者虽然伤势并不严重,但由于年纪大了,又有高血压,引发了颅内出血,所以虽然命保住了,但还要看未来48小时内的qíng况,以做进一步观察。
在病房里,从善一直陪着王婷,直到第二天凌晨,她才离开去上班。
看了看手机,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没电了,等到了办公室充上了电,从善才看到有几个未接电话,除了韩熠昊打过来的,还有一个是个陌生号码,从善算了算时间,美国那边现在是下午,所以她打了过去。
昨晚怎么关机?一接通,熟悉的好听男声就发出询问,他打了她好几个电话都关机,短信也不回,家里的座机打过去也没人接,让他还以为出了什么事。
我在医院,没注意手机没电了。从善解释道。
医院?韩熠昊一听,语调顿时微微上扬,紧张地问道,你怎么了?
不是我。从善将老院长住院的事说了一遍。
韩熠昊听了,松了口气,但仍旧说道: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事都记得要告诉我,不要让我担心。
知道了。从善甜蜜地笑着,不忘问他那边的qíng况,你这几天怎么样?
等今晚的晚宴过了,我就回来。韩熠昊说道。
从善一听,心里顿时有些激动,但却不好表达出来,于是说道:那我在家里等你,你想吃什么?下班我去买菜。
我想吃。韩熠昊拉长了语调,透着丝丝笑意和暧昧,你。
没个正经。从善嗔骂了一句,却想起一件事来,对了,勾子铭的电话是不是13
恩,你问他电话做什么?韩熠昊询问道。
没事,你回来我再告诉你。从善果然猜对了,那个未接的陌生号码正是勾子铭,他找她一定是想问王婷的事,只不过两人究竟是什么关系呢?她不妨先问问韩熠昊。
还装神秘?韩熠昊不满。
这时,有人敲门,从善立即说道:我先工作了,你回来再说,拜拜。
不行,先亲一口。韩熠昊要求道。
别闹了,有人在外面,听话,我先挂了。从善压低声音说道,她没拉窗帘,外面的人看得到她的动作,她可不想被别人笑话。
那回来你要加倍补偿我。韩熠昊啵了一口,听话地挂断了电话。
进来的人是小柯和另一名同事,手里拿着的是从qíng报科带回的资料。
查到什么了吗?从善让他们坐下,开口问道。
那名同事将资料递给从善,回答道:我们几个兄弟昨天跑遍了A市,查到那家福利院接收的孩子很多都是残疾儿童,并且收养率也很低,这么多年只进不出,但我们清点孩子数量时发现实际人数和他们所报的却差了三十几个,也没有报案。
消失的孩子们去哪了?小柯皱着眉头问道。
让兄弟们去村里附近查查,看会不会发现小孩骸骨之类的。必要时可以行使介入权,接管这个案子。从善思索了一秒,吩咐道,福利院处于A市周边的一个村镇,并不在她的管辖区之类,不过如果那边的警察还是不作为的话,她会考虑直接向上级投诉反应,追究他们渎职之责。
明白。同事点点头,出去了。
小柯还没有离开,她问道:头,你是怀疑这起案子和前段时间发生的贩卖儿童器官案件有关?
在局里,小柯也随大家叫从善头。
不一定,也有可能是贩卖儿童到行乞诈骗团伙。从善想起那晚看到的孩子被一个大人带走,说出这个可能xing。
我怎么觉得这个案子很不简单?小柯凭直觉说道。
当然不简单,说不定当地的派出所都有涉案。从善浅浅一笑,她翻了翻卷宗,失踪了这么多个孩子,都没有引起当地警察的重视,而且她去问话时还遮遮掩掩,让人很难不想到黑警这两个字。
如果真是这样,我一定饶不了他们!小柯愤怒地捏紧了拳头,砸在办公桌上。
好了,做事吧。从善吩咐道,目前都还只是她的猜测,也不能妄下决定。
大洋彼岸,站在露天阳台刚打完电话的韩熠昊一转身就看到母亲站在身后,不悦地睨着他,问道:刚才是在和谁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