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婷?从善站起身来,唤道。
从善?王婷也楞了楞,但立即就换上笑脸,问道,你怎么来了?今天不上班吗?
当她看到从善的手时,又惊讶地问道:你手怎么了?
哦,我的手被水烫了,所以敷了点药。刚好要来这边办点事,所以抽空过来看看你们。从善等王婷喂完老院长的饭,就找了个理由把她单独拉出去了。
发生什么事了?你脸色怎么差了好多?从善关心地问道。
没事,因为要照顾外婆,所以晚上没睡好。王婷笑笑,笑容却很无力。
从善怎么会看不出她撒谎的表qíng,所以问道:是不是因为老院长的病qíng?医生怎么说的?
没什么大碍,还需要留院观察一段时间。王婷说着,手却不经意捏紧了衣角。
你还骗我?老院长刚才那样子还叫没大碍,从善又不是瞎子,你要是不肯说,我就去问医生。
从善,别去。王婷拉住了她,声音有些艰涩。
那告诉我,究竟怎么回事?从善追问道。
王婷隔了半晌,才说道:外婆撞上了脑袋,医生说里面有血块,要尽快动手术取出来。
那就动手术啊。从善说道。
可是医生说外婆年纪大了,而且血块的面积还不小,这个手术风险很高,而且治疗费很贵。王婷越说声音越小,充满了担忧。
所以你晚上来照顾你外婆,白天就拼命打工?从善推测道。
我没办法,如果不尽快凑齐医药费,我怕外婆出事。王婷绞着衣角,一脸疲惫。
你多久没睡觉了?从善继续问道。
我。王婷张了张嘴,不打算告诉从善实话。
从善却打断道:算了,你今天下午回去好好睡一觉,你现在这个样子,我怕老院长没好,你自己先倒下了。今天下午我请假帮你照顾老院长。
从善,我知道你对我们好,可是每次都麻烦你我真的过意不去。王婷很感激,却也坚持。
从善比她更坚持:我是警察,就算马路上遇到不平的事,都会出手。更何况老院长当年那么照顾我,我现在回报她也是应该的。你什么都不要多想,回去休息,医疗费也不要担心,我会替你想办法。
从善,我真的没事王婷被从善拉起,一站起来,头顿时有些晕眩,止住了她的话。
你看你,这个样子还叫没事?快回去,不然我叫警车来接你啊。从善恐吓道。
从善,谢谢你。王婷见说不过从善,只好听她的话,心想着回去睡一觉就马上赶过来。
等王婷走了,从善打了请假电话,就去陪着老院长,她让瘸伯也先离开,一个行动不便的老人呆在这里也起不了帮助。
老院长吃过饭之后,就睡着了,从善请同病房的人帮忙看着点,自己起身去了卫生间。
拿出验孕棒,从善望着镜子里的自己,忽然有点紧张,但没等她多想,电话响起来了,是沈从义打来的,让她晚上回家吃饭。
舅舅,是有事qíng吗?从善脱口问道。
没什么,你好长时间没回家了,舅舅想你了,所以做了些你最喜欢的菜,叫你回来吃,对了,小韩在家吗?沈从义笑呵呵地说道。
他平时几乎都不在的。从善这时才响起自己确实有一段时间没回去了,所以立即答应下来,那我晚上就直接回家。
好。
等从善打完电话,卫生间已经有人了,她把验孕棒塞回包包里,反正也不急在这一时。
五点多的时候,王婷带了晚饭过来,从善刚想走,王婷却在门外叫住了她:从善,那个孩子有消息了吗?
从善怕她再受刺激,只说:儿童失踪案其实不归我们分局管,而且这几天警局很忙,等过几天空下来我就会派人再去查的。
我怕小智被不好的人带走会有危险。王婷忧心忡忡地说道。
从善知道她这段时间很不容易,又要照顾老院长,还要担心小智的事,所以不告诉她实qíng,免得她太担心。
这时,过道尽头安装的电视上播放着本地新闻,正提到火拼的案子,又称他们分别隶属于勾氏和秦氏财团,警方正着手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