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是同僚,刚才是一场误会,误会。为首的公安立马换上一张笑脸,热qíng地同从善攀关系,同时叫人去请示所长该怎么做,毕竟从善的职位大过他们,要所长亲自发话稳妥一点。
从善冷笑,这群家伙果然有问题,殊不知态度越表现得好越证明他们行为不端。
勾子铭却不买账,不客气地道:少来这一套,快把人jiāo出来!
从善也立即补充道:我们在这里发现了她手中所佩戴的佛珠,说明人今晚肯定来过你们村子,如果你们拒不配合找人的话,就是渎职之罪。
为首那人又笑道:一定找人,找人。失踪的人有什么特征?
女xing,二十四周岁,大约1米6,长头发,大眼睛。从善说出特征,然后指着身后福利院那几人说道,他们应该见过。
她受了伤,头上还有绷带,见过的一定过目不忘。勾子铭恶狠狠地盯着那几个打手,说道。
王婷受了伤?从善怔了怔,想问清楚怎么回事,但现在不好发问,等回去之后再问勾子铭。
那我们马上组织人手去找。对方变得热络起来,互相使了个眼神,想支走从善等人。
不用这么麻烦,让我进去看看,就知道在不在里面。从善说着一把推开挡在门口的人,往福利院里面走去。
里面的人一脸怒色,但碍于勾子铭的人马虎视眈眈盯着,也不敢发作。
从善清亮的水眸快速却很细致地扫视里面的环境,不过是一栋普通的砖瓦房,看上去年久失修,很是破烂,由于动静太大,里面的孩子都醒了,一个个站在房屋门口怯生生地盯着外面。
这里面有没有女人?从善忽然拉过一人,问道。
有一个做饭的大婶。对方看了她一眼,不明白她什么意思,虽然不qíng愿还是只能回答道。
叫她出来。从善冷眸一扫,凌厉的气息让对方不得不屈从。
等大婶出来了,从善指着地上一处明显的脚印说道:踩上去。
大婶一脸莫名其妙,但还是依照她的话做了。
除了你,这里就没有别的女人了是吗?从善看了一眼那根本不符合的尺寸,确认道。
是啊。大婶和这里的几个男人长得很像,估计是亲戚之类,都是一脸横ròu,长相丑陋,说话粗声粗气,态度也很不友善。
你们说今天没有别人进来过是吗?从善继续问道。
没错!对方嘴硬地咬定。
那这个脚印是怎么回事!从善的脸色顿时一变,低叱道,你们说这里只有一个女人,还说今天没有别人进来过里面,那这个脚印该怎么解释?这个村子的土质属于硬度较大的gānhuáng土,就算是用力踩也不一定会留下痕迹,这里却有这么清晰的一个脚印。我想你们一定是经常在这里倒水,所以土质就要比其他地方松一些,而正好有一个女人被你们推到了这附近,一脚踩上去,才留下了这脚印!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就算是别人的脚印,也不代表是今天留下的。对方脸色也变了变,明显是被从善猜中了,却仍然嘴硬到底。
好,我记得你们这里平时都是大门紧锁,不让外人随意出入。那这两天有谁来过应该还记得,你们指出那个人来,比照脚印。从善盯着他们扬声道。
对方一时间不知如何反应,从善忽然抓住一人的衣领,怒喝道:还死不承认!如果不是今天的,脚印怎么会保存得这么完整?是不是要我找鉴证科的同事过来,你们才说实话?到时再给你们加上给假口供和làng费警力的罪名,你们就准备在牢里多呆几年吧!
从善挑的刚好是这群人中胆子最小的,她一直在观察这些人的表qíng,只有这人在她说话时露出的神色最惶恐,所以她才挑他下手。
果然,被抓住的人被从善瞪着,又听到威慑的话,立即就害怕了,急忙摇头喊道:不关我的事啊,是他们做的,我没有参与!
他的话一说出口,等于变相承认其他人做了什么事了。
果然,在场的人表qíng各异,有的愤怒、有的诧异,更多的则是面面相觑,似乎在jiāo流什么。
勾子铭一听,再也沉不住气了,一个箭步跨进来,提着一人的脖子,手掌青筋毕露:把人藏哪了!
从善赶紧制止他,平时勾子铭虽然脾气也不太好,可是像今天这么bào躁当着警察的面打人还是少有,从善一边掰开他的手,一边说道:你别这样,既然他们招认了,就让警察来找人。
说着,看向还站在外面看戏的一gān公安,摆出长官的架势,下令道:没听见刚才这人的话吗?还不进来找人!
为首之人明显有些不乐意,但却不能不听命从善的话,带着手下进来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