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张淑贤立即将小本子塞进口袋里,不让从善看见,我有事先出去了,告诉你舅舅一声,我中午不回来吃饭啊。
说着,就往门口走去。
从善见她一脸喜悦,也不知道她在高兴什么,不过现在什么事qíng都提不起她的兴趣,所以她也没多问,就转身回了房间里继续睡觉。
中午吃饭的时候,她本来是不想起来的,沈从义一直敲门,说她好几顿没吃了,就算不为自己身体考虑,也要想想肚子里的孩子,从善这才起chuáng。
吃饭的时候,从善无意想起张淑贤的举动,就向舅舅提起了,
她拿存折?沈从义一惊,急忙去房间里翻找,果然发现存折不见了。
他立即打张淑贤的电话,电话等了好久都没人接,好不容易接通了,张淑贤不耐烦地说了几句,就挂断了电话。
怎么了?从善问道。
估计她又在打牌。沈从义听到了那头传来的麻将声,难怪张淑贤要取钱,一定是输钱了,都这个时候了还要打,真的是不知分寸。
舅舅,吃饭吧。从善知道是自己害得家里弄成这样,所以她也不怪张淑贤,更不希望沈从义生气。
沈从义也不想让从善没了胃口,所以适时打住了这个话题,等张淑贤回来再好好问她。
下午沈从义硬拉着从善去和他晒太阳,不让她在家里昏睡。
到了街上,从善只觉吵得慌,想尽快回家。
沈从义没法,两人只好回了家,从善又回房睡觉,直到晚上被一阵争吵声吵醒。
原来是沈从义为了打麻将的事在和张淑贤闹。
你懂什么!我打麻将能赢钱!你也不看看家里现在什么状况,都像你一样成天只吃到窝在家里,不知道找钱,你叫我们一家人去喝西北风啊!张淑贤大声地教训沈从义,很是泼辣。
从善不想听两人吵架,一个人悄悄出了门。
她没有目的地走着,不知不觉到了偏僻的巷道,突然,一个黑影从角落里窜出,举刀就朝她刺来!
从善敏捷地旋身闪过,对方反应也不慢,立即转身,大吼一声,脚就向着从善踢来。
对方有刀,而她手无寸铁,不敢硬拼,伸手挡住来人的腿,不料对方力气很大,踢在她的手上,顿时起了一片青紫。
从善蹲下身,手撑在地上,一个扫腿攻向对方下盘。
那人身手似乎不错,避开从善的攻击,一个凶猛的下劈,就往从善的头上砸来。
她就地一滚,大脚砸在地上,顿时激起一片尘土。
从善猛然发力,跑向墙壁,借力一蹬,飞身一跃,狠狠踢中对方的胸膛。
对方一个踉跄,滑退几步,却没有倒下,足以见体魄之qiáng。
你是谁!想做什么!这人出招异常凶猛,明显不是为财而来,从善盯着他,厉声问道。
取你命!对方恶狠狠地扔下一句话,就又朝她攻来。
从善自知再打下去,自己也占不了多大便宜,转身就想离开。
那人却追上她,和她缠斗在一起。
就在从善应付得越发吃力时,一声历喝传来:警察!你们在gān什么!
听到熟悉的声音,从善心中一喜,大喊道:小柯!
沈姐!小柯听到声音,再看打斗的两人,立即飞奔过来。
那男人心知他打不过两个警察,于是理智地想逃跑。
从善怎么肯让,抓住他的袖子,不让他逃脱。
那人却一刀向她劈来,从善只好放手闪避,趁着这空挡,那人飞快地朝另一侧逃跑。
小柯,抓住他!从善一边喊道,一边和小柯去追那人。
却不料那人速度确实太快,追了两条街,就见不到人影了。
沈姐,你没事吧?他是谁,为什么想伤害你?两人停下来,一边喘气,小柯一边问道。
我不知道。从善摇摇头。
明天一定派兄弟们抓住这混球!胆子真大,连警察都敢袭击,要不是我今晚来看你,刚好路过那里,真不知道他还敢做出什么事qíng来。小柯气愤地说道。
他的身手不像普通人,有点像接受过军事训练的人。从善想起刚才那人的套路,说道。
军人?小柯楞了楞,沈姐,你看到他的样子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