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勾子铭坚持道,身上又是汗又是水的,你叫我怎么休息?
可是医生说。王婷还想劝。
却被勾子铭打断:不就是伤口不能碰水,不让伤口碰到水就行了。
王婷想了想,知道他的脾气,要是不依他,他肯定不高兴,又不敢让他不高兴,所以王婷妥协了,她说道:那好,我去叫你的下属来帮你洗澡。
说着,就往门口走去。
站住!勾子铭叫住她,他才不要让臭烘烘的男人来帮他洗,你给我洗。
我?王婷转过身,望着他,一脸诧异,很快头摇得像拨làng鼓似的,拒绝道,我又不是护士,不会帮你洗。
我的属下也不是下属,你怎么去找他们?勾子铭不悦地瞪着她。
可他们是男人啊!王婷张了张嘴,想说话,却听见勾子铭凉悠悠地甩下一句话:别忘了我是替谁挡的子弹。
听见这句话,王婷顿时泄气了,想起在山上,他为了她被打成那样都不还手,还奋不顾身替她挡子弹,心里涌上无限愧疚,咬了咬唇儿,王婷犹豫了。
还不快过来,想让我生气吗?勾子铭一瞪她,王婷立即跑了过来,她不想让他生气。
见她这么听话,勾子铭的气消了,他掀开被子,将浑身重量压在她柔弱的肩膀上,下令道:扶我进去。
被他这么一压,王婷差点腿软地直接跪下去,所幸他搂住了她的腰,场面才没变得那么丢人。
哦。王婷闷闷地应了一声,就听话地将他扶了进去。
贪婪地靠在她身上,嗅着她秀发的清香,勾子铭脸上的笑意不断扩大。
王婷自然不知道某人在偷笑,等她吃力地将受重伤的勾子铭扶进浴室时,头顶又传来了使唤:去把洗澡水放好,不要太满,小心我的伤口。
知道了。王婷让他坐在马桶盖上,就去放洗澡水。
勾子铭有洁癖,每次洗澡前都会叫人把浴缸清洁一次,这次也不例外。
王婷听话地清洁浴缸,因为弯腰的动作,那翘挺的臀部不停地在勾子铭面前晃啊晃,惹得某人更加口gān舌燥。
等洗好了浴缸,又放好了洗澡水,从婷的额头上起了薄薄的一层汗,她走到勾子铭面前,扶他起来。
勾子铭却说道:怎么,你要我穿着衣服去洗?
那你脱衣服。王婷说着背过了身去。
勾子铭想笑,觉得逗她真好玩,他故意生气地说道:我一弯腰,就会牵扯到伤口,你想痛死我?
王婷只好转过身来,小嘴不满地翘起,询问道:那怎么办?
你没手吗?勾子铭皱着一双好看的剑眉,瞪着她。
我。王婷开口想拒绝,她是女的,怎么能帮他脱衣服,甚至裤子!
别忘了,我是替谁挨的子弹。某男又凉悠悠地抛出这句话。
王婷立马又没辙了,谁叫她欠他呢。
好,我脱。王婷咬了咬嘴唇,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才这么说道。
脱上衣和外裤的时候还没什么,要脱最后一件时,她把头偏到一侧,双手使劲往下一拉
你gān什么!已经处于半亢奋状态,被他极力压抑着,才没有升旗的某物,突然被重力刮下,那种疼可想而知。
王婷一惊,下意识就往那里看去,顿时脸红着倒退两步,转过身不敢看他。
做了错事就想当鸵鸟了?勾子铭被她的举动气得好笑,催促道,快点,扶我过去。
哦。王婷很不qíng愿,但是没办法,她只好qiáng装镇定,慢腾腾地踱过来,将他扶过去。
小心翼翼地将他扶进浴缸里,浴缸里的水很浅,只刚好及他的腰部,不可避免地,她又很不小心地看到了某物,脸越发发烫。
擦身。勾子铭接着指挥道。
王婷拿了一条gān净的毛巾,拧gān了才往他的身上擦。
却不料手腕倏地被他抓住,王婷不解地问道:怎么了?
我是病人,你带着这一身病菌,不怕感染给我?勾子铭浓眉挑起,不满道。
我换了衣服啊,也洗了澡。王婷澄清道。
那为什么内衣不换。勾子铭突然扔下这一句话,立即就让王婷的脸红得快要滴出水来了。
我没有可换的。她红着脸,懦懦地答道,他怎么还注意到这个了。
那也不行,我现在受的是枪伤,还是内脏受伤,你想害死我吗?勾子铭义正言辞地指责道。
那怎么办?王婷楞了,医生是说过他的伤挺严重的,可是内衣上携带的病菌应该不多吧。
脱掉!勾子铭毫不含糊地说道。
啊!王婷吓得站起身来,手上的毛巾差点扔到他的脸上去。
你还想袭击我?勾子铭头一偏,躲过飞来的毛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