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这时候了,他怎么可能会住手,不给她反悔的机会,他一低头,以唇吻上
啊!她双目大睁,难以置信地望着他的举动,想推开他的头颅,却被他以两手分别扣住,分至身侧
停下!她挣扎,却奈何在他的身下无可遁形,只能被qiáng迫着接受他的疼爱
终于,眼前一阵白光闪过,她发出一声尖叫,身子软了下去,尚未餮足的男人抬起头来,jīng壮的身子覆上她的,一个沉身进入
小小的浴缸内,水花四溅,激qíng不休。
到了后半夜,被累得昏过去了的王婷醒了过来,看着身侧睡熟的男子,一时间感觉很复杂。
她竟然真的和他做了。
她究竟在想什么呢?是因为他为她挡了子弹吗?
然而,越想越乱,王婷gān脆不想了,只觉得浑身被他又亲又揉的弄得黏黏的,想去洗个澡,她极轻极轻地拉开他横在她腰间的大掌,虚弱酸疼的双腿却害得她只能用爬的。
KING-SIZE的大chuáng躺五人足矣,所以她从chuáng这边爬到那边还有一段距离。
身后的男人早在她睁眼时就醒过来了,也不出声,看着她背朝向他,白玉般的大腿内侧还有浑浊液体流下,顿时眼睛变得血红,这场景实在是太诱惑了!
还没爬出几步,就感到一双温热的大掌自身后搂住了她,男人炙热的吻随之落在她如丝绸般的玉背上,顿时令她起了一丝战栗。
你醒了?王婷被他搂着,僵硬得不敢动,因为她的身后正被那熟悉的热源抵着
去哪?他吻上她的后颈,暧昧地舔舐着。
我。王婷有些慌,她急急说道,我想去洗个澡。
不是才洗了吗?怎么又要洗?勾子铭明知故问道,爱极了她这一身如丝般柔嫩的肌肤。
你别这样。王婷被他压在身下,有些难堪地说道。
他将她转了个身,面对面地望着她,嘴角扬起邪魅的笑,邪气地问道:别哪样?
就是停下来啊。他眼底的yù火她怎会看不懂,脸蛋红得像要滴出血来,以双手抵住他的胸膛,阻止他俯身。
小笨蛋。他分开她的腿,圈住他的腰,轻笑出声,这个时候怎么可能停得下来。
腰一沉,房间内再度响起令人脸红心跳的喘息声
第二天,被cao练了一晚的王婷直到大中午才醒过来,有人早就在门外候命,自称是少爷让她中午才来叫小姐吃饭。
王婷想动却浑身酸痛不已,穿衣服的手都哆哆嗦嗦,女仆见怪不怪地帮她穿好衣服,请她先洗漱,饭菜随后就会端上来。
王婷浑身酸软无力,差点丢脸地掉下chuáng去,不想让别人见她的窘态,她急忙请女仆先出去。
女仆在她的坚持下,退出了房间。
王婷艰难地移动到洗手间,看着镜子里那皮肤白皙、双颊粉红的女子,再看着脖子上那些清晰的糙莓,想起昨晚激qíng的一幕幕,脸蛋胀得通红。
然而,望着镜子里那双含羞带怯如桃花般朦胧迷人的眼眸,一道警铃顿时在她脑海中响起。
还记得两年前的那样多个夜晚,她也是用这样的眼神望着那个男人,也是那样被他没日没夜地疼爱着,结果到头来,她却差点被他害死!
她现在在做什么?她怎么又和勾子铭纠缠在一起了?以前的亏她还没吃够吗?
天呐,她怎么能这么愚蠢,差一点、差一点就沦陷了。
不行,她要逃,逃得远远的,远离那个危险的男人,挽救自己的心!
晚上,某个满心愉悦的男人回到家,期待着见到想念了一整天的人儿,然而当他推开卧室门,看到的却是空dàngdàng的房间,整整齐齐、gāngān净净,像从来没有人来过一般。
为什么要逃跑?从善看着对面坐着的女子,不解地问道。
今天她还在医院守着沈从义的时候,就接到了王婷的电话,王婷说有事需要她帮忙,从善才赶过来见她,没想到,王婷一开口,就告诉她我从勾子铭那逃跑了。
我和他。王婷不知道该怎么启齿,她之所以来见从善,是因为她在A市的朋友不多,唯一一个让勾子铭不敢轻易得罪的就是从善了,她有所保留地解释道,发生了一些事,所以我要离开他。
你们上chuáng了?没想到,从善一眼就看穿她的心思,猜测道。
你怎么知道?王婷一惊,下意识脱口而出,她什么都没说,从善怎么就能知道。
你的脖子和神态。从善指了指自己的脖子,示意王婷同样的部位还留着暧昧的红痕,她早就知道这两人关系不一般,就算真的上chuáng也没什么奇怪的。
王婷有些尴尬地捂住脖子,她怎么就没想着穿一件长领衣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