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想,从善就想通了,难怪岳青菱似乎痛恨孩子多过自己,她并没有做什么实质xing的举动来伤害大人,反而处心积虑要打掉这个孩子,或许这就是岳青菱的心结所在。
从善?王婷说了一大通,却没听到任何回应,她转头一看,从善似乎在发愣,她伸手在她面前摇了摇,唤道。
恩,怎么?从善回过神来,询问道。
你在想什么?王婷好奇地问道。
哦,没什么。从善否认道,可能太阳有点大,头有些昏了。
那我们进去吧。王婷立即说道。
王婷,我有点事qíng,先走了,谢谢你的款待。从善也站起来,不过却是道别。
这么快?王婷有些吃惊,刚才怎么没听她提及有事?
是啊,临时想起的,有些紧急,我先走了,下次再聚。从善急匆匆地离开,勾家的司机把她送到山脚,她就自己打了个车去韩家大宅。
看门的人见到从善有些吃惊,听到她说要见太太更是惊讶,不过请示了管家之后,仍然打开了门,让从善进去。
从善等了一个钟头,岳青菱才姗姗来迟。
她冰冷的眸淬着寒芒,落在从善身上,棱角分明的红唇微掀,冷冷问道:你来做什么?
我有事找你。从善无所畏惧地回视着她,平静地说道。
岳青菱的嘴角勾起一丝嘲讽的笑,她当从善是来耀武扬威的,于是开口道:说出你的目的。
我今天来不是和你吵架的。从善吸了口气,既然自己已经来了,那么就先放软态度吧。
哦,那可真是稀奇。岳青菱毫不掩饰眼中的怀疑。自从韩熠昊通知韩家和岳家两老之后,她的父亲明确告诉她,不许再动沈从善这个女人,直到孩子降生。所以岳青菱理所当然地认为从善得意忘形,是来挑衅的。
我真的是有事来找你商量,你这种态度我们还怎么谈下去?从善皱了皱眉,保持平静。
岳青菱坐在沙发上,也不看从善,面无表qíng地说道:说。
从善也不等她发话,径直坐在对面的沙发上,开口说道:我知道韩熠昊所做的事qíng了,他的做法一定让你很不愉快。
不是你教唆的吗?岳青菱睨视着她,嘲讽道。
其实在今天之前,我并不知qíng。从善耐着xing子说道,今天一早,韩熠昊的六叔来找我,并且告诉了我一些事qíng。
岳青菱一听,神qíng立即变了,警惕地盯着从善,质问道:他告诉了你什么?
你紧张了?从善挑眉说道,其实是韩熠昊的父亲,你的丈夫叫他来的。
岳青菱轰然站起身来,一脸愤怒地瞪着从善,似她说了多么大逆不道的话语一般,厉声喝道:我警告你
从善也跟着站起身来,气势毫不输她,大声打断她的话:不怕告诉你,该知道的事我都知道了,所以现在我才会来找你。
你立刻给我滚!岳青菱没了好修养,指着大门大声说道。
你如果想让这栋房子里的人都听到我们的谈话,你尽可以再大声一点。从善淡然说道。
岳青菱胸口剧烈起伏,似乎恨不得掐死从善,但她更气的是另一个人,她不敢置信他竟然会叫韩长浩去告诉沈从善那些事,他们是想bī她发怒吗!你不用这么生气,我来不是为了刺激你的。从善继续说道,我是不想看你失去唯一的儿子。
你说什么?岳青菱眼睛眯了眯,以为从善在说反话。
说老实话,我并不想破坏你的家庭,破坏你们的母子感qíng,所以我今天来,是想做最后一次努力,如果你还在乎韩熠昊,那么冷静下来听我说。从善安抚道。
岳青菱稍微平静了一些,默不作声地看着从善,在等她还能说出什么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