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垂宇挑了挑眉,将薄板一丢,拉了她抱进怀里,并将被子扯来将两人盖住,什么?
商净背靠在他的怀里,把玩着他的手指道:你说要叫我爸去北京帮你管俱乐部。
嗯。
怎么不跟我说?
大老爷们谈生意场的事,女人cha什么嘴。
商净捏他一把,你是想帮我爸做份事qíng做啊?
也不全是,我那的确是要人过去看着,你放心,那活儿不累。
不是啊,我爸可从没gān过那些事儿,我怕他gān不来。
没什么gān不来的,其实我是借着他去管理俱乐部的幌子,让他先适应北京。咱们早晚得回北京,你爸一个人在老家你也不放心,我一开始是怕他在老家扔不下亲戚朋友,现在整好趁这事儿让他去北京算了,找点活儿给他gān他也不会嫌无聊,左右都是专业人士帮他打点,他就天天听听汇报就成了。你想想,我开的是老年人俱乐部,会员都是些跟商叔差不多年纪的,他jiāo上一两人谈得来的朋友,天天喝喝茶唱唱歌,这日子不挺好过?况且跟我爸也正好有个伴儿,他俩早上打打太极,多悠哉游哉。
商净一听他的解释,觉着还真是个好主意,挺好挺好。
咱也不急于求成,你也别把这话告诉商叔,让他自己慢慢适应,如果适应不了咱再想办法。
好。商净嘻嘻一笑,然后低头像弹琴似的弹着他的掌心,停了一会轻轻道,我还有件事想跟你说,我打算辞了报社的工作。
背后的顾垂宇却是眉头一皱,怎么,工作不顺心?
不是,我认真想过了,我跟你在一起,这份工作的确不太适合,所以我打算辞职。
虽然这是他最初的希望,可听到她这么说却又莫名愧疚,宝贝儿,你不必勉qiáng自己,喜欢就做下去。
商净摇摇头,什么事都是有舍才有得,你跟工作之间当然是你重要,并且我也可以做些其他事qíng,反正咱们商量着来好不好?我不想当然闲妻凉母,行吗?她仰头希冀地看着他。
唉,这懂事的丫头多招人疼。顾垂宇侧身亲亲她的脸蛋儿,然后印上了她的红唇。
两人缠绵了一会,顾垂宇抱着她开了口,我在这儿只剩一年,可能要调到省城去,你在这儿gān别的也只是暂时,我又不希望咱们分开,不如你先玩个一年半载,咱们换了地方再做打算?他停了停,又道,我找人问了开武馆的事qíng,明天拿资料给你慢慢看,或许我们可以在省城开个武馆,你就当个幕后老板兼师父,好不好?
开武馆的事先不急,那是一个长期xing的计划,商净对于心目中的武馆另有打算,如果这一年不能工作的话,正好我也可以做些其他的。
你想做什么?
学习,旅游。商净gān脆地道。
学什么?顾垂宇好奇地问。
要学的很多,不过我首先要把英语给重新学好啰。英语从来就不是她的菜,大学也是勉qiáng混了个四级,只有听力还不错,你不知道我那时候参加联合演习的时候,说的那个中式英语想想就好笑,反正人也听得懂,沟通还十分良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