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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来基地这么久,第一次听到Casual喊出了自己的大名。

    Hene和Casual基本上他们都不会叫真名,Hene是因为真名实在是太拗口,大家难得叫,还不如叫Hene,Casual是因为他觉得自己的名字太女性化,雷区。

    Casual也挺惨的,很小的时候,念书的时候被同学校园暴力,以前瘦小,皮肤又白,同学说他是个小姑娘。

    所以他后来就开始胡吃海塞增肥,给自己长成了现在这样的彪形大汉,Casual有时候还是后悔,觉得自己该怎么样就怎么样,不应该在意别人的眼光。

    现在又回不去曾经了。

    而且他小名还叫睿睿,被嘲笑像个小女孩儿。

    所以他们都不怎么叫他名字,就算有时候不叫Casual,他们也直接叫“随意”,就没几个时候喊他真名的。

    Hene:“好家伙,这真名都给你激出来了,看来是真的要开始加强了哦。”

    “哈哈哈哈那就等随意哥站起来C了!加油,我们还有季后赛等着你呢!”时笛也笑着说。

    虽然,现在还没有确定能不能百分之百进季后赛。

    但他们还是挺有信心的。

    明明上场输了,也不知道到底哪儿来的信心,觉得接下来的比赛都一定会赢。

    大家说笑着,时笛的手本来垂落在一边,而后忽然感觉自己手心痒痒的,她都不用垂眸看,就知道是段时誉在挠她的手心。

    真是令人无语的幼稚鬼!

    时笛轻笑了一声,继续跟大家说说笑笑的。

    这个队伍,她来之前没想过自己会对这里有这么深的眷恋。

    有很善解人意的教练和战队经理,有一个脸色经常很臭的野王,一个老父亲般的上单队长,一个反应迟钝的搞笑中单。

    还有一个。

    自恋自大又很幼稚的AD。

    是她男朋友。

    不管拿到什么样的成绩,都会觉得,当下正好。

    …

    他们晚上训练完以后,因为今天天气不错,再加上纪浅明天看完那场比赛就打算回家了。

    大家去阳台上聚了个小会。

    短短的二十分钟。

    时笛跟纪浅坐一起坐在秋千上慢悠悠地荡着。

    时笛一抬眸,就看到段时誉坐在另外一边的台子上,一只腿蜷着,另外一只腿随意地耷拉在一边。

    永远不丢自己那吊儿郎当的拽少爷人设。

    “大家明天的比赛一定要赢呀,我就来看这么两场,你们总不能都输了吧?”纪浅开玩笑,“那我都没脸回家见我哥了,来你们这会儿过些什么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