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段誉暗暗咽了口水,她,国之储君,绝不能怂,“就是剑嘛,就就是剑。”
段誉为表示对答案的自信,梗了梗脖子。
西门吹雪认真的思索了一下她的答案,竟然点点头,若有所悟,“剑本来就是剑,只是剑而已,在下明白了。”
“是吧。”段誉勉强对他笑了一下。
这都啥玩意儿?
他明白了啥?
她自己都不明白,西门吹雪居然明白了?
“愿与君一战!”
西门吹雪拔出剑,充满战意的看向段誉。
顿时杀意凛然,气势如山岳海涛呼啸而来。
段誉觉得他不是“愿与君一战”这是要“与君决一死战”。
“西门庄主,”花满楼开口,“誉儿不过是个姑娘,庄主何必如此咄咄逼人?”
西门吹雪冷哼了一声,“女人就不该练剑,练剑就不是女人。”
这话说的,段誉就不愿意了,“练剑怎么就不是女人了,练剑妨碍生孩子吗?”
西门吹雪脸色顿时变得古怪。
一屋子的男人,神色都变得古怪。
“你知道什么叫物质决定意识吗?知道意识是物质的客观反映,必须尊重本质吗?女人就是女人,男人就是男人,生下来是什么就是什么,这是客观存在的事实,你说不是就不是了?”
段誉学着他刚才的样子哼一声,“连物质和意识的关系都不懂,还想和我讨论哲学。”
“我告诉你,我就是练了剑了,怎么着吧?”段誉一仰头,把手一挥,“你现在就是对着我说一百遍,你还真能把我变男的?你要有这本事,我就算你赢。”
陆小凤噗嗤一声笑出来,又赶忙忍住。
他刚才还担心,两个朋友真的打起来,伤及性命。
但从西门吹雪的表情来看,他这辈子,大概都不会再和段誉说话了。
段誉连忙扯着花满楼就走。
“一言不合,就人身攻击,”段誉低声对花满楼吐槽,“西门吹雪也太讨厌了。”
花满楼忍不住笑。
“怎么?”
“我只是有点可惜,”花满楼忍俊不禁道,“可惜我是个瞎子,不能看见方才西门庄主的表情。”
花满楼很难讨厌一个人,但是他的确不太认同西门吹雪的想法,一个人将,当做一件伟大的事业,这是花满楼实在难以理解的事。
他知道,自己不可能改变西门吹雪的信念,但并不妨碍,他因为段誉把西门吹雪怼得说不出话,而感到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