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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问了民俗的老板,说是下午一直都没见过人。

    张满满立刻就急了。

    开始整个民宿翻人,开始还是自己在找,后来大家都跟着一起找。生怕出了什么事情。

    众人聚在一起手足无措的时候,编剧突然啊的一声,把大家吓了一跳,都紧张兮兮地看向她。

    “你啊什么呢?”

    编剧僵硬的扭头,一字一顿的说:“我听民俗的婆婆说,这附近很原生态的,前几年还有狼出没,不会被……不会被野兽袭击了吧。”

    话音刚落,场务一巴掌拍在了她的后脑勺,这个乌鸦嘴。

    “你可别在这瞎联想了,你没看满满姐急的快哭了吗?”

    “满满姐,周晚电话还是打不通吗?”

    “?”

    场务又是头顶一片乌鸦嘎嘎嘎的飞过:“满满姐,你不会没打过电话,就在这里到处找人吧?”

    一向办事稳妥很少出纰漏的张满满露出了一个茫然的表情:“啊?”

    场务也茫然了。

    还是编剧条理清晰,掏出手机给余周晚打电话。

    电话没有立刻接通,手机铃声响了几声,张满满的心顿时又提到了嗓子眼。

    表面不动声色,心中却变成了一个复读机,默念快接快接快接,求求这小祖宗了,赶紧接电话。

    这首脍炙人口的洗脑神曲,第一次让张满满觉得有些惊心动魄。

    余周晚的彩铃响完一个前奏以后,电话终于接通了。

    电话那边声音有些嘈杂,隐约传来了小贩的叫卖声,和一阵阵的吵嚷。

    电话这边的众人屏住呼吸,试图分辨电话里面的人在说什么。

    张满满若有若无的听到了余周晚的声音。

    余周晚声音柔和,却带有蛊惑人心的穿透力,独特的音色让人基本上听到就能记住,就如同一场绵密细雨中一道划破长空的雷声。

    场务这个时候也把耳朵凑过来了,在杂音不见得某一瞬间,她清晰地听到余周晚说了句:“我去KPL决赛现场了。”

    场务激动的蹦了起来,面部表情夸张的指着手机:“周晚是去看风神比赛了吗?!她是不是下午拍完戏就走了,那她现在是不是在比赛现场???!”

    靠,她也想去!怎么不带着她一起。

    大家听到了余周晚的声音,都松了一口气,随即白了一眼场务,大家都听到了,不用这么大声。

    场务有些不好意思的捂住了嘴。

    她就是太羡慕了。

    呜呜呜,她也是那个有票没空去现场的劳模之一。

    片刻后,余周晚好像换了一个地方,电话里的声音终于不再嘈杂了,背景音极其安静。

    余周晚对于自己的先斩后奏有一点点心虚。

    在那嗯嗯啊啊了半天,也没好意思再说一次自己干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