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你的身份?什么时候知道的,你怎会猜到?”
“他应该是在阿今来客栈偷取玉佩前知晓的,他来救阿今时,以他的身手明明可以偷袭我重伤我,但他没有,所以他一定知道我的身份,昨夜林中,我做了女装打扮,他也没有丝毫怀疑我的话,而且…”
束穿云想说,他似乎对海梦那一伙人在束家别院的所作所为有几分了解,似乎对她的身份有几分顾忌,所以才没对她下杀手,但她没有再说下去,李捕头虽对束家的事有些了解,但终究不是她束家的人。
“这一切,都在告诉我一件事,他早就知道了我是谁。”
“阿今,秦勉之,吴庆山,可我们至今还不知道最后这一人是谁呀?”
李捕头掰着手指数了数,又伸手挠头挠断了数根头发,此时他脑子里就如浑沌一般,束穿云说的这一大串险些绕晕了他。
他到底还没弄清这四人都是如何联系起来的呢?
“我说了,阿今在梦石先生身边服侍,最大的便利就是为了接近他的同伴,那个他宁愿为之去死的人一定是他可以经常看得见的人,还有你想想那引诱你去梦石先生住处迷晕你的人,有谁对松溪书院梦石先生的住处又极为了解呢?”
“束小姐的意思也是松溪书院的人?”
束穿云颔首称是。
“我想他的玉佩便是被梦石先生无意之中捡到的。这样也才能解释的通,若是此次秋闱事败,阿今秦勉之吴庆山三人被擒,他们还有以图后事的机会。”
有句俗语:鸡蛋不要放在同一个篮子里,也就是这个道理。
“可那人到底是谁?”
李捕头想破了脑袋也猜不到那人是谁,松溪书院数百人呢。
“我从梦石先生口中得知,他有四个得意门生,吴盛庸,马廉,秦勉之,还有一位,唤单铭文。”
李捕头终于悟出了一点意思,“你怀疑是单铭文?”
束穿云点头,“这就劳烦李捕头去查一下了。”
李捕头精神一振,让他在这分析案情他不在行,若是查人抓人,那他可是手到擒来。
“我这就去,”说着,他便起身要出门。
“小心些,他武功不错,况且此时吴庆山怕还和他在一起。”
“束小姐放心,除了公子…”
呃,他及时止了未出口的话,他想说,除了公子,还极少有人是我的对手,但是…
束小姐好似并不知晓他家公子会武功这事…还好…
和束小姐来往多了,保不齐,公子的某些秘密就会被他抖搂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