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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事?”谢羽迟问小厮。

    小厮左右瞅了两眼,踮脚在谢羽风耳边嘀咕了几句。

    “她真这般说?”

    谢羽迟想起院中的闹剧,不由蹙眉。

    “正是,小的不敢胡说。”

    小厮是他心腹,知他心意这才敢找他回话。

    谢羽迟思量了片刻,与小厮这般交代了一番,小厮应声跑开,他这才回转到院中。

    “羽迟,去做什么了?”

    院中,谢二老爷招手唤道。

    “父亲,”谢羽迟脚步平缓来到谢承书身边,见谢承书手中正拿着一个荷包。

    荷包或是从泥土中挖出,此时已看不出颜色。

    再看自己亲娘与几位妹妹,正捂着鼻子立在远处,不由叹息一声,果然女人和女人也是有差别的。

    刚刚束穿云让小厮与他说,她有办法帮他查到杀害羽风的凶手,这话,他是信的。

    他与束穿云见面的次数虽是寥寥,但却不妨碍他了解她,尤其是后来元泊远赴京城后,平江府便有流言,说是之前衙门里破获的几宗案子都有束穿云的身影在其中。

    有些人想借此让束穿云名声有损,却不料这些传言对束穿云来说根本是无伤大雅,毕竟谁让她父亲是束山,虎父无犬女,平江府的百姓对束穿云极为包容。

    谢羽迟也因此对束穿云又有了不一样的看法,除了爱慕更添了几分敬重。

    他从父亲手中接过荷包,伸手打了开来,见是一块碎油纸包裹的粉末,他捏了些放在鼻间轻嗅,随后淡淡说道:“是杏仁粉。”

    “杏仁?粉?”

    谢二夫人与谢语晚围了上去,皆面露惊色,“是杏仁粉中毒?”

    其他几位小姐一听杏仁能使人中毒,更是惶恐,心道,杏仁他们平日里可吃的老不少。

    还不待谢羽迟回话,张知府胖胖的身躯挤进谢家众人之中,毫不见外道:“正是正是,昨日本府仵作便验出二公子口鼻中有污物残留,料到是中毒所致,烈焰寻到的正是毒物。”

    烈焰乃是张卫为大狼狗起的爱称。

    谢羽迟把荷包交予张卫手中,并未再多言,只有谢承书阴沉了脸问道:“依大人所见,到底是谁对我儿下的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