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砚冷笑:“那你也想必听到了,我当初都只是在利用他而已。”
夜洛毫无所动:“可是万一阿砚就喜欢口是心非呢?”
卿砚推开夜洛,淡定的在桌边坐下,径自捏起茶杯倒了一杯茶,轻轻的抿了一口,随即神色放松的眯起眼睛,浅笑道:“夜洛,你和我生活了那么多年,难道还不明白吗?”
夜洛扬眉:“嗯?”
“我卿砚,就是一个没有心的人,而他萧尘又何德何能,能值得我去付出真心?”
卿砚将茶杯放下,睨了对方一眼:“夜洛,你太高估他,也太过于低估我了。”
说罢,他就要将夜洛丢在此地,独自往屋里走去,却被一股大力猛地拽下,压在了院子里那张露天的桌面上。
与那张唇的冰冷不同,对方的身子特别的火热,衣服撕裂声响起,本就被萧尘摧残的惨不忍睹的衬衫,在这一刻彻底碎成了几片!
夜洛定定的看着那张白皙的身躯上那些令人遐想的暧昧痕迹,眸色愈发幽暗,他低下头狠狠的咬了上去,一寸一寸,意图用自己的咬痕将那些刺眼的印迹再次盖过。
“操。”卿砚疼的低骂了一声,挣扎道:“你疯了吗?这是在院子里!”
夜洛却充耳不闻,低低的笑着,却让人莫名感受到了一种深入骨髓的绝望,是那么的悲哀。
他本来以为,只要找到这个人,再也不犯混事儿,把陌清那个混蛋弄死就能继续和这个人好好的过下去。
哪怕对方不爱他,这没关系,他能得到对方的人也是好的,反正这个人也不会有爱上别人的机会了,他愿意自欺欺人的活在当下。
可是他错了,或许早在和他认识之前,这个妖精就已经和别的男人相爱了,一颗心早就给了别人。
他心心念念得不到的东西,却被别人捷足先登,叫他怎么不去嫉妒?
越想下去,夜洛的眸子愈发深沉:“阿砚,你怎么能让他碰你呢?”
“放开!你这个疯子!”卿砚怒了。
“嘘,别出声,他就在门外,小心被听到哦。”夜洛轻轻的笑了,猛地冲了进去。
“乖,叫出来,让我听听你的声音,别忍着阿砚,放心,他听不到的。”
院子外面,夕阳已经西下,在建筑的那头,低低的挂着,仿佛想要撑着最后一口气,将这场戏看完。
萧尘颀长挺拔的身姿如石雕一般立在院子外面,一动也不动,他的面色寒冷到了极点,薄唇紧抿,手背的青筋暴起,浑身都散发着一股强烈的低气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