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侵略性翻了倍地叠加,像失了理智的野兽,池桃身子麻了一半,双眸微眯,隐隐能感觉到他有在不高兴,也大致能猜到他不高兴的点在哪儿。
她呜呜叫了两声,手不由自主地伸到他背后,攥紧他后背衬衫,仰起脑袋,生涩地,努力迎合他的吻。
等男人终于舍得停下,把池桃从鞋柜上抱下来,她还有点儿站不稳,软在他怀里。
怕他再来一次,池桃勾住他脖子,小声讨饶:“我穿鞋,穿鞋还不行吗。”
男人缓慢回抱住她,揉了揉她的脑袋,视线落到她薄薄的睡衣上,嗓音还透着点情.欲的哑:“只是穿鞋?”
池桃开始还没反应过来,注意到他的视线,一下就明白了。
以前怎么不知道他占有欲这么强的?
“衣服。”池桃求生欲很强,“我不该穿着这件衣服给陌生男人开门。”
她也没多想,寻思着就拿个外卖,就几秒钟的事情。
不过傅寻止要是因为这个不高兴,她也不是不能妥协。
好不容易把男人哄好,池桃从他怀里钻出来,几小步跳上沙发,抱着膝盖坐在沙发上。
她故意问:“怎么突然过来了?不是说这两天很忙吗。”
“嗯。”感觉怀里一空,傅寻止微微皱了下眉,很快调整好表情,淡声解释,“刚忙完,晚上过来陪你,明天早上还要去公司开会。这几天没联系你是我不好,我时间不固定,也怕说多了你觉得烦。”
看起来很真诚,没有在骗她。
池桃姑且相信这套说辞,悄悄舔了舔唇瓣。
明明在他来之前,一直都很想问他关于傅氏的事情,面对着当事人,她又如鲠在喉。
不知道该怎么问,怕他觉得冒犯,都过去了那么多年,她还非要提起来。
可是,如果不提,她又按耐不住自己的情绪。
傅寻止看出了她的欲言又止,他也不急,安静地等她说想说的话。
纠结了近一分钟,池桃蓦地坐起来,膝盖跪在柔软的沙发垫上,一点一点往他的方向挪,最后,眼睛一闭,跨坐在他腿上,脑袋深深埋入他颈间,用力吸了吸鼻子。
男人的手安抚性地拍着她的背,极其温和又有耐心,给她传递力量:“有什么事可以直说,没关系的。”
“如果不是因为我,你是不是会走另外一条路?”
迟疑许久,池桃还是问出了口。
她说得隐晦,傅寻止也能从字里行间听出她的意思。
虽不知是谁告诉了她这件事,男人低头,轻轻吻了下她的眼皮。
“或许会吧。”他没有否认,“我甚至还想过,直接不要命了,和他同归于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