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表给我,我要戴着它睡觉。”林见深说。
夏语冰也顾不得思考到底忘了买什么,戳着林见深的脸颊说:“睡觉和洗漱要把表摘下来,否则很容易弄坏。”
林见深听了,越发小心,想供奉什么宝贝似的将表小心翼翼地放入屉子里收好,只差把它捧在手心,虔诚地焚香……
夏语冰想,被珍视的感觉真好。
浴袍有点松散,露出了他漂亮的锁骨和结实的胸膛,夏语冰有点心痒,凑过去在林见深脸上吧嗒亲了一口,又飞速推开,捂着嘴笑眯眯地看他:“今天是情人节呢。”
她莫名其妙说了这句话。
林见深怔了怔,才红着脸颊擦了擦被她亲过的地方,严肃地说:“不要随便撩我。”
或许是第一个情人节难掩心动,或许是妈妈的事情终于有了眉目心情放松,夏语冰偏不信邪,凑过去与他鼻尖对着鼻尖,翘着嘴唇啄了他一下,杨树林的口红沾在了他淡色的唇上,留下一抹令人心驰荡漾的艳色。
林见深的眸色一下变得很深。他一把攥住夏语冰的手腕,将她压倒在柔软而富有弹性的床上,俯身恶狠狠地吐出一个字:“你……”
最初的惊讶过后,夏语冰得意地笑起来,满头乌黑的鬈发散开,铺在床上好像夜色流淌。
“你真是,比我还像个妖精。”林见深说着,最后一丝理智在初春的夜晚绷断,俯身准确地含住了她的唇瓣。
这一吻绵长而热烈,夏语冰几乎喘不过气来,好半晌才挣扎着逃离他唇舌的扫荡侵略,皱眉不轻不重地屈膝顶了他一下,“老是含着我舌头干什么?咬疼我了!”
林见深敏捷地将她乱动的膝盖压下,眼睛里有一闪而过的金色光华流转。他像是变了一个人,褪去最初的羞怯和茫然,变得野性而热烈,满眼毫不遮掩的情-欲。
“我说过,春天到了。”他轻而易举地制住她,在她耳边低哑地说,“很危险的。”
浴袍在情动间松散,露出了他里头不着寸缕的雄健身躯。夏语冰不经意间瞄了一眼,顿时意识炸裂,满脑烟花砰砰啪啪齐放,好不热闹!
“你没穿衣服……唔!”话语被尽数吞回腹中。
两具身躯纠缠抚摸,不多时,连那微弱的反抗声也都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既期待又紧张的陌生情绪。柔和的灯光下,林见深眸色幽深,勉强从情-欲中剥离一丝理智,喘息着问道:“等等,你这有没有套?”
夏语冰一愣,满脸的红晕未褪,恼怒地问:“我这是闺房!哪里会有这种东西!”
说完,两人齐刷刷一颤,异口同声道:“夏叔叔(我爸)要我们买的不会是这个吧!”
难怪……
没有套,夏语冰望着林见深,林见深也望着夏语冰。
继续,或者不继续,这是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