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蕊只能开口说话,来缓解这种不适的感觉:“你今天来做什么?”
陆炎说:“一个任务。”
云蕊问:“什么任务?”
陆炎说:“齐王曾和匈奴的左贤王狼胥居有过通信,你要在齐王的通信信件中,找到他卖国通敌的证据。”
云蕊质疑:“他?卖国通敌?这不可能。”
“你对你的枕边人也太不了解了。”陆炎说,“齐王是皇子,你真以为他只是个清明仁善之人吗?”
云蕊沉默下来,因她知道,陆炎说的是事实。齐王对她好,并不能说明齐王纯善,只能说明云蕊还没见过他心机深沉的一面。
云蕊说:“我知道了,我会注意的。”
“恩。”陆炎向云蕊伸出手,“过来。”
云蕊走向陆炎,抓住了陆炎的手。陆炎一把将云蕊拉扯到床上,然后翻身压在了云蕊身上。
陆炎拉下云蕊肩头的衣物,吻上了柔美光洁的肩。云蕊一声低吟,陆炎轻声问她:“你更喜欢和谁做?”
云蕊轻声说:“当然是你。”
陆炎低沉着声音,说:“我那天本来来找你,齐王却先我一步到了。你叫得真淫荡,淫荡得让我觉得你天生就是千人捅万人肏的命。”
“你……”
云蕊皱眉,有些不快。她敏锐地注意到,陆炎情绪异常,比之往常,少了冷静和淡漠,变得焦躁起来。
陆炎低声冷哼,手掌猛地一甩,拍响了云蕊雪白的翘臀。云蕊吃痛地闷哼,接着,两根温热的手指探到云蕊的菊门。云蕊一惊,把身子从陆炎掌握下脱出,急匆匆地下了床,只听陆炎说:“那里,应该还没被碰过吧?”
云蕊说:“不行,绝对不行。”
“不行?”陆炎看着云蕊,从床边站起,一步一步逼近了她,“你上下两个口都被我肏过了,何不把最后一个也给我,好完完全全变成我的人?”
“我不是你的人。”云蕊说。
“那是谁的人?齐王吗?”陆炎冷笑,笑中含着杀机。
云蕊说:“我属于我自己,不是谁的人。我和你做,是因为我愿意和你做,并非因为我是你的人。若我不愿意和你做了,你就不能对我怎么样。”
“不能对你怎么样?”
陆炎箭步上前,一掌推向云蕊。云蕊下意识地将双臂格在胸前,但陆炎力沉势猛,云蕊招架不得,连连往后趔趄,直至后背撞到了墙,才停下步伐。陆炎趁机逼近云蕊,一只手臂穿过云蕊的腰身,把她夹箍在怀里。云蕊运起内力,一掌打向陆炎,可陆炎又只用另一只手抓住了她的攻击,简直比抓鸡仔还要轻松。
云蕊被禁锢在陆炎怀里。陆炎的胸怀发烫,云蕊被他灼得浑身滚热,只闻着陆炎身上独有的气息,云蕊的子宫就不住颤动起来。但云蕊不想就此屈服,她在陆炎怀里挣扎起来。陆炎冷脸将她制在怀里,随后在云蕊耳畔喷涌出炽热的吐息和渗人的语调:“完全成为我的人,要是不愿意,我就把你胸前的衣服撕开,把你的双腿分开,在齐王府里游览一圈。只要半个时辰,齐王府的所有奴仆都会看到你淫荡的奶子和漂亮的嫩逼。”
“!!!”
云蕊停下了挣扎,接着在陆炎怀里安分下来。云蕊很清楚,陆炎从不说笑,也从不做无谓的威胁。不必要为了一时意气,付出这么大的代价。
陆炎见云蕊屈服,便挑起她的下巴,冷声说:“转过去。”
云蕊顿了顿,转过身去,面着墙,背对着陆炎。陆炎扶着她的腰,让她的屁股微微翘起。
陆炎撩起云蕊的裙摆,动手撕下了云蕊的亵裤。绫罗碎裂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云蕊不禁沉了口气,皱着眉头握紧了拳。
云蕊的双臀雪白圆润,白天里反照着阴魅的洁光。陆炎又伸手,在两边臀瓣上各打了一巴掌。云蕊一声吃痛,双臀传来酥麻的刺痛。随即,双臀变得红了,仙桃一般白里透红的润。
陆炎把一根手指点在云蕊的菊穴口,只轻轻一碰,云蕊的菊穴便受惊似的往里缩,云蕊也会下意识把腰直起来,好不让陆
HáiTáɡsんUщU(海棠sんц楃)。CǒM炎触碰。陆炎见此情状,从云蕊背后将云蕊的双腿分开,随后跨入云蕊两腿间,再顺势把云蕊压在墙上。云蕊趴在墙上,试着用力,看看有没有挣脱陆炎的法子。可是没有,除了把双腿夹得更紧之外,云蕊没有任何办法反抗。
陆炎制好了云蕊,直直把一根手指插入了菊穴。云蕊面色一变,一种异物入侵的疼痛带着难言的快感袭来,随即菊穴收缩,壁肉绞住了陆炎的手指。陆炎感受这强烈的收缩,进而想到,当他的阳物插进菊穴时,云蕊会如何激烈地绞住他。陆炎的阳物一下硬热,被亵裤压迫得难受,陆炎就立刻把阳物解放出来,让阳物熨帖在云蕊花穴与菊穴之间的骨肉上。陆炎又往骨肉上稍稍顶了顶,一股酥酸的感觉袭来,云蕊也低喘一口气。
陆炎又将第二根手指送入,菊门又被撑开了一点点,这回,没有先前那么痛了。可壁肉开始不由自主地蠕动,好把陆炎的两根手指往外推。陆炎轻哼一声,任由手指被菊穴推出。待两根手指完全离开菊穴后,陆炎扶起阳物,对准菊穴,腰一动,长驱直入。
“唔~!”
云蕊一声低低地惨叫,她难以忍受这股疼痛,菊门仿佛被一根烧红的铁棍强行撕开,若非云蕊还存了一丝理智,知道自己是齐王奴妾,只怕会抑制不住的惨叫。云蕊还未自痛楚中缓过神来,陆炎便无情的动起胯。胯带着阳物,一下一下拍打着,往菊穴深处顶弄。云蕊惨叫着呻吟,双手下意识往后抓,想把陆炎推开,却只是徒劳的挣扎。
菊门受异物压迫,不自觉地蠕动起来。这蠕动本是想把陆炎的阳物推出去,却反把菊穴里的嫩肉送到了陆炎的阳物前,让伞头不住刮蹭着内壁。内壁被伞头蹭到,绞得更紧了,陆炎更觉销魂。
胯与股拍打出响亮的水声,云蕊也渐渐习惯了菊穴里的痛楚,没有再反抗,只抓着墙头,希冀陆炎快些结束。可她也慢慢的,从菊穴未愈的痛苦中,感受到一点微弱快感。
陆炎沉哼一声,猛地摁住云蕊的头,把她死压在墙上。云蕊的额角一下撞到墙上,头皮被陆炎抓着发疼。陆炎拔出阳物,将乳白的精华全数喷射到云蕊的背上。他的阳物上沾染着血珠,血珠又与洁白的精华融混成艳丽的红白色。
陆炎泄了欲望,放开了云蕊,一边低喘着粗气,一边带着偃旗息鼓的阳物后退了两步。云蕊得了解放,猛地瘫坐在地上。可屁股刚刚着地,菊穴便压迫般的疼。弄得云蕊站着又累,坐着又疼,竟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陆炎渐渐平复了气息,他冷声对云蕊道:“记得,要找到齐王卖国通敌的信件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