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蕊输了。
这回输得太快,云蕊都没能及时反应过来。
温义拿准云蕊会想通过他探究游戏的秘密,所以设下了局等她。一直到温义开口诬陷,云蕊才后知后觉地醒悟过来。
云蕊躺在床上,想翻个身,但没什么气力。软骨散正在发挥药效,她现在一点劲都没有,晕晕地不大清醒,视界也模糊不清。直到齐王坐在她床边,她才发觉齐王来了。
“我听说了。”
齐王的声音很轻,却让云蕊皱了眉。这声音在药物效用下被放大,就像巨鼓在头腔里被重重敲响。
“你是不是想逃?”
云蕊艰难地抬起手,捂住了双耳。齐王的声音消失了,世界也寂静下来,不再那么喧哗刺耳。云蕊的表情和缓了些。齐王却不悦地皱眉,他拽开了云蕊的捂着耳朵的双手,又问了一遍,一字一顿:“你,是不是想逃?”
巨鼓再次被敲响。这六个字很简短,可在云蕊头腔中形成一圈一圈的回音,把她的脑子都震痛了。
“不是。”云蕊哀求说,“殿下,放过我,求你现在先放过我。我好疼,我耳膜和头都鼓得疼。”
齐王静默下来,他也清楚服下软骨散之后的症状,应允了云蕊的请求。
齐王拉开云蕊的被子,脱下她的里衣和衬裙,再脱下肚兜,又缓缓拉下亵裤。云蕊双腿之间的私密处白润无瑕,没有一点毛草。齐王看了,不觉一怔,随即阳物充起血来。
几乎是情不自禁,齐王伸手摸了摸雪皋中央粉嫩的阴唇。也是情不自禁,云蕊高声浪叫起来。齐王的手顿住了。云蕊确实风情妩媚,可何时敏感至此?
一点疑窦从齐王心底生出。他知道云蕊被其他男子拥有过,她本就是青楼出身。但她嫁入王府后,有与他人私会吗?
齐王想着,分开了云蕊的双腿。温热的手掌沿着大腿内侧的白嫩肌肤往上轻抚,这肌肤白嫩柔滑,但也紧实。每当云蕊被他肏弄得情难自已,双腿绷直时,齐王便喜欢这两条紧实的双腿。起初他不疑心,因为云蕊学过舞,跳舞的人身上紧实一点很正常。可如今想来,学过武的人,也是如此。
念及此,齐王想起温义,还有避无可避的,云蕊便是明教细作的真相。
齐王挺身而上,抬起云蕊的臀,对准云蕊的花穴,像利剑一样,猛地刺入花穴深处。花穴还不够湿润,下身传来撕裂般的疼痛,云蕊痛苦地叫了起来。直到黏黏糊糊的液体充实了甬道,疼痛才缓了些许。
齐王俯下身子,大手握着云蕊白皙的颈,虎口架起云蕊的下巴。他的唇舌侵略进云蕊的口腔中,舌尖直往喉头,触到了云蕊的舌苔。云蕊猛地干呕,双手架在身前,想用力推开齐王。但浑身没有力气,又提不起真气,在齐王压逼面前,犹如螳臂当车。齐王扯开她的手,把她双手禁锢起来,然后把腰往前一推。粗大的阳物顶到云蕊的花蕊上,嫩芽般的花蕊又反咬齐王的伞头。云蕊又一销魂呻吟,齐王也不禁一声闷哼,暂时停下了攻势。
齐王放过了云蕊的唇舌,直起身子,打量着云蕊。云蕊双眼迷离,肌肤赤裸,没有毛草的遮掩,齐王把他和云蕊的结合处瞧得一清二楚。云蕊整个阴阜绽放成湿热鲜红的模样,两片阴唇随着云蕊的喘息微微翕动。齐王分开阴唇,捏住阴蒂,随后把阳物深深往花穴中埋。
“啊!——”
云蕊难以自抑的高潮了。她直起腰,绷紧腿,脖子往后仰。齐王感受到手掌间脖颈的动作,眼角微微一动,随后狠狠掐住云蕊的脖子。
“!——”
高潮尚未结束,便传来窒息般的痛苦。云蕊奋力张开嘴呼吸,齐王却越掐越紧,越掐越恨。云蕊的脖子被掐得生疼,视界也因为缺氧而发黑。她的肺灼般地疼痛起来,似乎快要死了。阴穴也不自觉收缩起来,咬紧了齐王的阳物。
就在此时,齐王射出了浊白的精液,他松开了云蕊的脖子。云蕊猛地坐起,浑身冒着汗,大口地喘息,贪婪地呼吸。齐王这一掐,使她清醒多了,软骨散的药效似乎都随着呼吸和汗水消散了。
云蕊抬眸看向齐王,齐王也因为射精失神了一瞬。再看向她和齐王的结合处,阳物因为射精,缩小回正常尺寸,淫水和白精从结合的缝隙里交融着一同流出。
云蕊把身子往后退,让阳物从幽穴退出,落在她的腿根子上。云蕊躺了下来,齐王沉默,她亦沉默。当她感到冷,想拉来被子盖上时,齐王阻住了她。
“你什么都不想说吗?”齐王问。
“当然有想说的。”云蕊说,“你为什么不杀了我呢?我要是你,早就让我死一百次了。”
齐王说:“你没有真的背叛我,你只把无关紧要的信件给了陆炎。所以你能活下来。”
云蕊却笑了:“谁说我没有背叛你?”
“什么?”
云蕊看着齐王,笑得明媚:“我不止是陆炎的徒弟,还是陆炎的玩物。嫁入齐王府前就是,嫁入齐王府后更是。”
齐王瞳孔倏地一缩,紧接着响起一道清脆声音。
云蕊的脸火辣辣地疼,嘴角已经渗出血来。
“贱人。”
“我是贱人。”云蕊怒视着他,“你第一次见我,就该知道我是妓女,也该知道我是人尽可夫的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