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蕊躺了下去,谢玄与阳物梆直的,抵在云蕊湿溜溜的穴口,轻轻蹭了蹭。他迫不及待,把阳物往里一推。云蕊轻唤了声,硬直的东西只插入小穴一寸,随即剐蹭到更深处的干涩内壁。云蕊疼得轻声说:“慢些……再等等……”
很快,小穴分泌出更多的蜜液。蜜液被阳物挤压到深处,把更深的地方也湿润了。谢玄与再往深处插,便很顺润,再没有涩痛感。
云蕊挽住了谢玄与的脖子。谢玄与低头亲吻她,把阳物推到了底。蟹爪花蕊反扣龟头,又把他惹得一声低喘,一下失了神,在云蕊身上顿了顿。云蕊把双腿勾在谢玄与腰上,谢玄与还喘息着停在原地。谢玄与看着云蕊的面容,又犹豫起来,罪恶感重新占据了高地。
云蕊不耐,去吻谢玄与的耳垂。她轻声喊道:“师兄……”
“?”
“师兄~”
云蕊娇媚地唤他。
谢玄与一动不动,只道:“我……我糊涂了……先前被药力控制,做下禽兽之举,已是不该。可现在,我清醒着,就这么做,我……”
这一时,云蕊也不知该生气,还是该苦笑。东西都进去了,还在这儿纠结。不然就别插进来,进都进来了,还在这儿不上不下的,真是折磨云蕊啊。
“师兄,你别想那么多……”
“不……”谢玄与看着云蕊,目光灼灼,急切地问,“师妹,你愿意嫁给我吗?”
“我……”
“你要是不愿意,我不能继续……”
若非云蕊知道谢玄与性情淳厚,此时已大大反感。就像用情爱逼迫云蕊就范似的。
要是以前,有人说这样的话,云蕊一定把他推开。现在她现在却非常想要谢玄与插她。不,不是插她,是干她,肏她。她忽然明悟了温义所说——让她做个荡妇——是什么意思。她不喜欢谢玄与,更不愿意嫁给他,但她想要谢玄与肏她。从世俗伦理来说,这就是荡妇。
“谢玄与……”云蕊在他耳边,小声地,轻轻地,喊他的名字。
“师妹?”
“你喜欢我吗?”
“嗯!我喜欢你……”
“那就别问了。”云蕊伸出舌头,轻轻舔舐他的颈子,又在他的腮下吻了吻,“我想要你,想做你的女人,想要你对我行禽兽之举……”
谢玄与乍听这话,欣喜若狂,头脑都昏黑了,完全没有细想,因为云蕊正渴求着他。对谢玄与来说,渴求他与喜欢他是一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