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来膳房,有好东西吃!
小肃刚出食肆,看了看四下无人,便揪了一只糯米烧卖出来吃。
啧啧啧。
不得了。
糯米绵软,油润异常,香肥可口!
面皮儿里包裹着的肉丁、虾干、藕丁各司其职,肉丁负责香,虾干负责鲜,藕丁负责脆,在软软绵绵的糯米黏合下,三种口感与味道在口中爆裂开来。
真的好吃。
一个简简单单的烧卖都好吃。
小肃不禁期待起,自家主子爷搞定“时鲜”老板娘的那一天了!
回了秦王府,小肃拎着食盒,如同凯旋而归的英雄。
徐慨见小肃低眉顺目地拎着个东西等在门口,虽仪态与神色和往日无常,可仍能清晰感受到小肃的得意洋洋。
得意个甚?
不就是去送了本书吗?
得意什么?
在主子跟前,行事无比稳重自持,怎可有明显的情绪起伏?
徐慨手上的书一歪,书脊轻轻敲在窗沿旁,唤了声,“小肃”。
小肃喜气洋洋地进了里屋。
徐慨眯着眼看了看小肃手里的东西。
一个食盒。
一个做工精良的雕刻五子登科的食盒。
去了趟“时鲜”,拿了个食盒回来。
徐慨将训诫的话暂且往后挪了挪,书一指,“这是什么?”
小肃赶忙将食盒放在桌上打开,一样菜接着一样菜拿了出来,待摆放完后,昂了昂下颌,“...是贺掌柜亲手做、亲手装、亲手配的午膳!油焖野鸡、蒜蓉菜心、枸杞甲鱼汤...”说着甲鱼汤,心里想着烧卖,咽了咽口水,“贺掌柜的说了,夏日苦多,咱们府邸是刚建的,厨子厨娘都是新拨下来的,不是咱用惯的,怕您吃不惯,夏日清减,这才说往后呀,若咱们府上有需要,您的膳食都可在‘时鲜’提出来。”
含钏,是怕他因裴七郎一事,被责罚后,心中苦闷吧?
徐慨闷头笑了笑。
礼尚往来,一本书换一顿饭,是他赚了。
徐慨余光扫了眼小肃,清了清喉咙,点点头算是知道此事,紧跟着便发问,“前头,如何?”
这个前头,自然是指前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