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咋没感觉张三郎这么...这么八婆?
含钏想了想。
不不不。
他一直这么八婆,只是以往被他凶猛的吃相所掩盖。
如今吃饱喝足,就显出妖怪原形了...
老友谈天说地,从科考掉头发,说到生孩儿要趁早,一直聊到打更的来回两趟,这才起了各回各家的心思。
含钏陪着张三郎喝了两盏酒,醉晕晕回府去。
刚进内院,便看到一个身影猫着腰从余氏和曹含宝的西厢出来。
含钏一愣,眯眼看了半天,没看出是谁,再一眨眼,便没了影子。
含钏眯着眼看,“那边有人?”
小双儿顺着目光看过去,狐疑道,“没人呀...”
含钏心里便将这事儿存下了。
2.13
被爹妈拖着到处走...还喝酒...
喝得晕晕乎乎,比上班还累...
特此请假...
争取明天三更补一下下..
第二百九十三章 苔菜炸花生米(上)
含钏将此事存在了心里,第二日一早,和薛老夫人吃早茶的时候,便随口说了说。
薛老夫人沉吟半晌后,侧身交代了童嬷嬷几句,“...排查昨日内院的进出,掐断内外院进出的可能...”又说了几句,转身喝了半盏茶,略显沈凝,“今时不同往日,在江淮做漕帮时,满江南谁敢来插科打诨?便是将大门大大打开,也无人敢进...如今进了京,形势复杂,着实应当清理门户了。”
含钏点点头。
这就是一力降十会的道理。
在江淮,曹家压根不用动脑筋,谁也不敢来惹——毕竟惹到了,便是小命不保。在江淮,谁同你讲规矩法条,漕帮就是规矩,刀就是法条。
在北京,需谨慎行事,处处思量,毕竟根基不深、背景不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