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这样说...
三皇子见张霁娘瞪大了眼睛,一副懵懂无知的样子,瞧着心里憋烦,手一挥,“罢了罢了,不该来的也来了。可是有何要事?”
说及此,张霁娘一低头,眼泪珠子簌簌往下掉,伸手揪住了三皇子的衣角,如同溺水时拽住了一根朽木。
“满北京城都传遍了...说是送我去和亲...去北疆和亲...”
见到三皇子,张霁娘的委屈心伤如泉水般喷涌而出,“左不过是欺我张家无人入朝高官,祖母又年迈,宗室无人敬重推崇...那暴发户似的曹家可当众给我一耳光,他家新找回来的贱货也可将我推入湖中!旁人作践倒也罢了!却连和亲这等子事儿也往我身上推...宗家的公主、郡主都死绝了不成!赏赐封号食邑的时候从不曾想起我来,如今要推人出去送死了,反倒想起我了!”
张霁娘“嘤嘤”不停。
三皇子有些不耐,将衣角从她手里扯开,低头看这小姑娘哭得梨花带雨的,把敷得浓浓的粉冲淡了不少,倒是露出了几分清丽娟秀的真容。
既看起来赏心悦目,便多哄一哄,也不是什么大事。
三皇子轻咳一声。
张霁娘瞬时止住了哭声,抽抽搭搭地,怯生生抬眸。
三皇子叹了一声,伸手揽住张霁娘的肩头,温声道,“和亲一事,尚且还未放上御台,如今多思多想也无益。”
三皇子眉梢一转,看了眼张霁娘方笑道,“若此事当真,于我们,倒也不尽是坏事。父皇一直想拿下北疆,若你和亲,你我找准时机,里应外合,立下千古奇功,岂不是佳话一桩?到时,我便迎你回朝,封妃封后指日可待,日久天长,长久缱绻,岂不痛快?”
张霁娘张了张口,听那“日久天长,长久缱绻”颇有羞赧,再想那北疆大漠孤烟,荒芜人至,又觉惧怕。
张霁娘低着头,身形往三皇子处靠了靠。
张霁娘丰满的胸怀挤在三皇子的胸膛前,柔软温热。
三皇子喉头一动,加之晌午与宗室诸亲酒过三巡,如今正是上头晕眩的时候,只觉一股热气从胯下直击大脑,轻笑一声,身形前倾顺势将张霁娘逼到了石缝之中,伸手在张霁娘的胸前挑了一把,“可是想我了?”
张霁娘拽着三皇子的袖角,羞羞答答点了点头。
三皇子喉咙窜出一声笑,顺手便从张霁娘的后背衣裳伸了进去,轻车熟路地钻进丝绸肚兜里,捏了一把桃尖儿,调笑道,“先头劝你嫁老四,你原是不愿意,听我说了几句便也点了头。如今叫你嫁北疆鞑子,便又是一副欲拒还迎的臊样儿...”
张霁娘胸前一软,身形若无骨般靠在了石缝里,声音拖拖拉拉的,“...嫁在京城,好歹还可见你...嫁到北疆,如何再回来?四皇子身份低微,可好歹与你是兄弟,又是皇家的子嗣,我祖母衡量之后...也是满意的...”
张霁娘抽抽搭搭说着话儿。
三皇子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头一下子埋进了张霁娘的衣襟口,深吸一口气,满满的香气。
这张霁娘不似旁的美娘子窈窕纤细,偏有几分丰腴糯软,虽不是大家喜欢的那种姑娘,可干起来,也别有一番风味。
三皇子手上功夫不停,眼睛也没闲着,从微微敞开的衣襟口往里望。
大红肚兜圈住两只粉白的蜜桃,让人很有食欲。
他都记不清是何时和张霁娘勾搭上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