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似之前的欲拒还迎,而是真的在害怕。
余弈咬了下唇,克制住体内翻腾的冲动,微微抬起头,眼神朦胧地看着她,平日冷清的黑眸染上一抹动情的水色,格外撩人。
想起身又舍不得,于是合拢双臂将人拥紧,脑袋轻蹭她的颈窝,以缓解身体的难过。
赵星柠刚刚清醒的脑子又不对劲了,多嘴问了一句:“很难受吗?”
“嗯。”情意未消,像是隔着嗓子咕哝出的气声,羽毛似的轻挠着她并不坚固的意志力。
“要不,那个,我……”
两人还没到老夫老妻的程度,后面的话羞于出口,她慢慢支起手臂,手指一点点蹭到那个禁忌的位置,用行动表达自己的意思。
“……”
刚披上的羊皮的大灰狼目露精光,火速丢掉温顺的表皮,抓住来之不易的机会,利落地将其吃干抹净。
荒唐了一上午,赵星柠身心俱疲,某人各种意义上吃饱喝足了,好心情地帮她按摩手指和手腕,缠着她道:“今天也留下吧。”
赵星柠懒洋洋地躺着,闻言掀开眼皮,白了他一眼:“我下午有事。”
余弈说:“我可以接送。”
“这两年出租车行业不景气,余总给人家留口饭吧。”
“出租车哪有专职司机方便,我可以待在目的地等你,还免费。”
免费两个字往往带着陷阱。
赵星柠不为所动,再这样下去她就该“从此君王不早朝”了,于是搬出强硬的一面,义正言辞地拒绝总裁的一日司机服务,逃离温柔乡,去卫生间整理衣服和头发。
郑晓筠约了一位资深花艺师与她见面,地点在一家茶楼,身上衣服皱皱巴巴的不够得体,赵星柠打算先回家一趟。
自带的挎包和外套落在客房,从卫生间出来,房子太大,她一下忘了昨晚睡在哪个房间。
挨个找过去,发现有扇装了指纹锁的门,正好余弈走过来,她顺口问道:“这里面是不是放着公司的机密文件?”
余弈毫不遮掩地说:“公司的东西在书房,没锁。”
“那这间是做什么的?”
“想看?”
他表情带一点玩味。
前路疑似有坑,赵星柠收起好奇心:“没,就是问问。”
余弈意味深长道:“我自己进去只需要指纹和密码,你想进的话得拿钥匙。”
他的话听起来十分古怪,赵星柠不敢深究,飞快逃离现场。
收拾妥当,她在玄关换鞋准备离开,发现余弈不知何时跟了过来,全身穿戴整齐。
“你要出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