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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卫生间柜子翻找一下,果然没有找到卫生棉,下·身已经有热流涌动。

    现在是半夜,总不好去打扰白粟,想了想,决定还是自己出去买。

    垫了卫生纸,轻轻拧开卧室的门出去,莫谨却下了床过来,皱眉问:“你做什么去?”

    “我来亲戚了,你回去睡吧。”

    阮夏回了一下头又往前走。

    “在你心里,对丈夫的定义到底是什么?”

    莫谨掰过她身子对着自己。

    阮夏听出他声音里的薄怒,不解的看向他。

    她小学的便是事事独立,并不觉得这点小事靠自己有什么。

    莫谨弯腰,一手抄到她腿弯,一手放到她腰间,拦腰抱进子里,气闷道:“我去买。”

    阮夏握住他手,抬起头怯怯的看向他,不和他客气了,低低说:“那你慢点,我等你。”

    他有些满意了,揉了揉她脑袋,转身出去。

    阮夏靠在床上歇了一会,起身,披上厚外套,坐到一楼台阶,支颐看向门口。

    雪扑漱漱往下落,外面一片银装素裹,门前两行脚印浅浅的。

    时间好像静止了。

    雪将脚印完全覆盖了,莫谨迎着风雪归来,又踩下两行新的脚印。

    透过玻璃门,远远的便看见坐在台阶上的女孩。

    毛茸茸的针织外套很可爱。

    一双莹白玉腿并拢,手肘撑在膝上,捧着脸看向门口,身后是长长的楼梯,头顶的水晶灯闪着莹光。

    像一幅画。

    看见自己的第一时间,起身往门口走。

    心头有暖流划过。

    这个小傻瓜,嘴上薄情,却比任何深情的人都体贴!

    那人是天下第一号蠢货,他不知道他曾经拥有的这份温暖,有多让人嫉妒。

    如今,是他的了。

    他推门而进,阮夏已经迎上来,他语气有些无奈:“不是让你躺在床上等我吗?”

    阮夏踮起脚尖给他掸头上,肩上的落雪,轻轻说:“没事。”

    他顺着她的力道脱了大衣,阮夏顺手给他挂上,抚平,不留一丝褶皱。

    莫谨接了一杯水,扣出一颗药,递给阮夏,“吃了吧。”

    阮夏没接,拿过药盒看了一下--避孕药。

    “不用,我想要个孩子。”

    莫谨视线凝住,脑子里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

    他一直忽略了一个很重要的细节!

    她是什么时候算计他的呢?

    真是只小狐狸。

    阮夏见他眼里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一瞬间,自己似乎被他看的透透的!

    再细看,又没有了。

    只见他唇角忽的翘起来,心情好像更好了,坐到椅子上,把她往自己身边拉了拉,把玩她手,莞尔道:“生孩子容易长胖什么的,你还年轻,过几年再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