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夏冷冷睨他一眼,“我就乐意跟我丈夫一个口味,小叔未免管的太宽。”
说完,阮夏放下小猫,起身,朝秦管家喊:“检查了没?这些东西库房都有没有?”
秦管家拟了一个单子,“屯溪珍眉只有半罐了,新的还没到,降□□,润喉片也没有。”
阮夏点头,“我去超市给哥哥买吧,你把他衣服收拾一下,睡衣要米色,灰色那几件半新的……”
她交代了一箩筐,电话响起来。
她手划开,接通。
“对,中餐素食厨师……要会泡中国茶叶的,最好是长期,随时可以外出出差的……”
莫涵死死盯着阮夏的脸。
这张脸,刚刚连一个眼神都吝啬给她。
此时,为了另一个男人出差,甚至连外带厨师这样兴师动众的举动都想起来。
眉眼皆是温柔。
他胸腔都要炸了,手一挥,盘子,碗筷散落一地。
正在吃猫粮的小猫被碎瓷片吓的惊跳起来,下一秒,身子灵巧扑倒莫涵身上。
莫涵手一甩,小猫甩出几米远,扑倒在地上。
阮夏摁了电话,把小猫抱起来,转头,怒蹬向莫涵,“你有病啊?朝哥哥的猫撒火干嘛?”
她低头,揉着小猫的身子,“乖,疼不疼?”
莫涵手背三道刺目的血红滴答流着血,他像是没感觉到,只定定看着阮夏,拨开小猫通体雪白的毛,细细检查有没有伤口。
秦管家拿起他手,“二少爷,快,去用洗手液,流水冲一分钟,洗去细菌,再去打狂犬疫苗。”
莫涵没动,像个木头桩子一样站着,眼眶血丝鲜红,紧紧盯着那人,那猫。
阮夏注意到小猫爪子上有血痕,起身,从莫涵面前经过,去盥洗台,给小猫清洗猫爪。
莫涵脸沉的能滴水,大步往屋外走去。
秦管家急了,追上去,“二少爷,狂犬病要是发作没药治的,不能大意……”
阮夏给小猫洗好爪子,用毛巾擦干,叫上司机,去药店,茶叶专卖店,超市,把所有的生活用品全部准备齐。
回到家里,又亲自检查了一遍所有衣物备好。
又联系美国那边房子的管家,细细交代莫谨的生活习惯,确保他及时加班到深夜,回家也能有东西吃。
她又转身,去楼下,在砂锅里闷上鲜香的松茸汤。
做好了这一切,她洗好澡,舒舒服服的窝在小沙发,笔记本放在懒人小书桌上工作。
墙上的指针沙沙转动,暖黄的灯光从墙上射下来,是暖融融的感觉。
屋子里很静,窗外,雪扑漱漱落在窗棂。
指针指向十一点半的时候,她手捂上嘴,打了个呵欠。
站起身,伸伸脖子,转动腰身,她抬起头,看到时间,嘴里嘟囔,“怎么还不回来。”
正在这时,一道晃眼的灯光,鱼尾般在玻璃上一闪而过,她惊喜的转头看去,是莫谨的车。
她顾不上穿拖鞋,光着脚丫子,蹦蹦跳跳的冲出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