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会有记者闯进来?”
“你妈的死也许也是阮夏的手笔呢。”
许娇仰天笑起来,“莫涵,你口口声声说爱我,实际上,你什么东西都给了阮夏,你跟我上床叫的都是她的名字。”
“可是你看看她是怎么对你的?”
“你就是个笑话,你就是个笑话。”
“你应该让她给你陪葬啊。”
“不可能,”莫涵吼出来,“不是这样的,你一定是在胡说八道。”
许娇原本清丽的脸笑的扭曲,诡异,“那你去跟她对峙啊。”
阮夏,我不好过你也别想好过!
下一秒,许娇笑不出来了,莫涵再次捏上她的脖子。
她四肢像个娃娃剧烈挣扎,双眼紧紧盯着莫涵的眼睛,瞳孔涣散,直到彻底没有呼吸。
莫涵眼底的黑暗没有一丝波澜,手一松,许娇直直倒下去。
他擦了擦手,走出屋子,关上门,进入电梯。
小区昏黄的路灯折射出他车子流畅的线条在夜色划过。
车子转弯驶入一条偏僻的道路,莫涵缩紧的瞳孔清晰的看见,一亮黑色的车子迎面朝他而来。
眨眼之间,车轮擦着泊油路发出刺耳的摩擦声响在耳膜。
莫涵的车子被车头抵着恒向往右滑行,旁边,正是深不见底的九曲长河。
莫涵死死瞪向压过来的人,黑色的T恤勾勒出健硕的身材,黑色口罩下,胡茬浓密。
莫涵脑子里忽的闪过去年一副刺杀画面。
他想起那双似曾见过的眼睛在哪里见过。
车子落尽九曲长河的最后一瞬,映在莫涵瞳孔的是一双鹰眼,阴鸷,狠厉。
另一条路上,一亮低调的黑色轿车里,半降的车窗,一张清俊儒雅的脸,淡然的将整个过程尽收眼底。
骨节修长的手指松松夹一根雪白香艳,猩红光点在指缝间闪烁。
车子坠湖,溅起漫天水花。
巨大的“噗通”声渐散,水波渐渐归于平静。
男子手中烟蒂烫在指尖,手指一松,烟蒂坠落。
他眯眼看了一眼湖面,车窗缓缓合上,削薄的唇一开一合:
“她既恨你,你就不该再出现在她面前!”
*
“失踪了?”
夜。
书房里,莫谨意外的看向戚严。
戚严肩背挺的笔直,眼帘微微垂着,刚毅的面部没有任何表情。
“是,他常去的地方我都找过了。”他顿了顿,道:“许娇死了。”
莫谨眼皮一跳,有种不太好的预感,默了默,问,“他动的手?”
戚严:“看手法,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