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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图你。”

    空气静止。

    她圆圆的杏眼紧紧瞪着莫谨。

    四目相对凝视。

    有不明的东西缓缓在两人之间流淌。

    天地间,似乎只有两人。

    阮明哲拍了拍莫谨的肩膀,道了一句,“真男人!”

    和盛听南退出了客厅,把空间留给俩人。

    阮夏严肃道:“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莫谨:“我知道,我图你。”

    阮夏:“我在法律上永远都是莫涵的妻子,我不可能给你一个婚礼,给你一个正当的名分。”

    莫谨站起身,走到她身边,从口袋里掏出一枚戒指,单膝跪地,漆黑的眼眸里带着圣洁,庄重:

    “阮阮,我来求包养。”

    “求你包养我一辈子。”

    芝兰玉树一样的人,在没有任何允诺的情况下,毅然放弃华国首富的地位,捧着戒指,求她包养他一辈子。

    做情人。

    情人在世人眼中是怎样的存在?

    是吃软饭。

    是小白脸。

    这类词。

    永远不能有姓名。

    这一刻,阮夏从他的眼睛里看见他的爱:

    炙热如从火山喷薄的浓浆。

    磅礴如海浪卷起的浪花。

    深沉如大山中年不变的岩石。

    这飞蛾扑火一般的决绝,是一个男人能给一个女人最坚定的力量。

    阮夏咬了咬唇,“你跟我来。”

    阮夏走到一架白色的三角斯坦威面前。

    白色的琴盖掀起,在华丽的水晶灯下流淌出如水线条。

    阮夏坐下,修长的手指在黑白相间的琴键游走。

    琅琅环佩相撞,轻缓悦耳的钢琴曲如流水浮动,余音绕进耳朵,游走到心脏。

    是《梦中的婚礼。》

    一曲结束,阮夏单膝跪地,接过莫谨手里的戒指,仰起头道:

    “瑾哥哥,我现在珍重向你求婚,这是我给你的,独有的,属于你的婚礼仪式。”

    “别的夫妻有结婚证,有名分,却未必有爱。”

    “我们终身不会有名分,可是我会暴烈的爱你,让你终身都不后悔。”

    “你愿意吗?”

    墨谨亦单膝跪地,拿起盒子里的戒指,套上她无名指。

    “我愿意。”

    他手揽上她的腰肢,千万珍重的吻上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