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姒面无表情地看向他,“昨晚被某个畜牲绑的,你失忆了吗三哥?”
真给她听笑了,他还挺好意思问。
他怕是忘了自己干过多少畜牲事儿了,昨晚从温泉开始,领带、红酒、冰块,辗转到地毯立镜盥洗台和落地窗,她膝盖跪出块淡青来,现在都没消。
齐晟轻挑了下眉。
他攥住她的手腕没松开,忍不住回想了下:昨晚她婉转低吟,实在受不住时仰颈哀求的模样还历历在目。莫名被愉悦到,他今天的心情和耐性格外好。
齐晟勾了下唇,看她的一眼有些意味深长,“今天不绑你。”
这话的意思昭然若揭,他要在这儿。
沈姒往后仰了仰身子。
“躲什么?”齐晟掐住她的下巴,拖近了距离,不准她后退。
沈姒沉默地看了他好半晌,磨出几个字来,“现在是白天,三哥。”
“我知道。”齐晟要笑不笑地打量着她,视线自下而上在她身上一掠,气息沉沉,“很怕在这里?”
想象之中的恼羞成怒和剧烈挣扎的场面并未发生,沈姒靠在他怀里,放软了身子任他施为,一改平时伶牙俐齿的样子,半个多余的字都没有。
没迎合他的喜好,但也没多抗拒,她似乎是由着他鱼肉的态度。
本来是唬她玩的,不过直到他将她掀翻在后座,整个人拖到膝上,她也没什么抵抗的反应,齐晟反倒有些纳罕,怕她觉得过分,不太敢继续逗她。
他凝视着她,捏住她的耳垂碾转了下,轻笑,“怎么这么听话?”
这份乖软和顺从,实在有点反常。
沈姒枕在他膝上,凉凉地看着他,“今天不想跟你呛。”
她轻扯了下红唇,含讥带俏,“再说,我若不肯,你就会收手吗?”
“会。”齐晟想都没想就应到。
他半垂着视线,利落的碎发下是一双漆黑沉冷的眼,气质冷冽而沉郁,手上缓慢地捻转她身前顶端,不轻不重地掐了下,言语和动作截然相反。
沈姒见他睁眼说瞎话,咬了下后槽牙,没好气地冷笑了声:
“骗子。”
“我说会考虑。”齐晟轻笑,低头含她那处时牙齿磕上去,嗓音低冷而倦懒,意态轻慢,整个人透着一股子邪气,“不过你哪次求我,我没答应过?”
“昨晚就没有。”沈姒很轻地急喘了下,在他的注视下将脸侧向一边。
棠梨花开胭脂色,茉莉一点白雪香。很快,那种熟悉的感觉上来了。齐晟见她根本压不下婉转而绵软的腔调,一把掐住了她的脸颊,虎口抵在她唇上。
手劲儿很大,封住了她所有声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