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灵崖边干活边偷窥那边,谢如渐正在跟江侨交谈,他把声音放得很柔和,表情也是,似乎生怕江侨的生魂害怕,这是楚灵崖也很少见到的表情。楚灵崖有点嫉妒!
按理说黄表纸烧过去不出十分钟,鬼差就会赶到,就算鬼没来,也会有信捎回来,但这一次纸烧了,那头却静悄悄的,没一点回音。
怎么回事?
楚灵崖疑惑,于是又拆了一刀纸,拿出来写上邀请文字然后焚化,这一次依然是静悄悄的没有回音。
“怎么了?”谢如渐走过来问。
“没有回音。”
谢如渐抽出一张纸干净利落地重新做了一遍,灰烬燃尽之后,这一次终于在袅袅青烟中读到了一点回音,是一只手的样子,在空中摇了摇,比了个叉。
“在忙,没空,回头再说?”谢如渐皱眉。
楚灵崖试探道:“要不我们给他找个地方先住下来?”说着,他就要去翻鬼狱钥匙,谢如渐却说:“不用了。他是生魂,不能住鬼狱,先跟我们住一起吧。”
“啊?”
谢如渐说:“你在这看着,我带他过去。”
楚灵崖还来不及反对,谢如渐就温柔地走回去对江侨说了点什么,后者便乖乖地站起身跟着他走了。那样子活像是跟母亲走丢了的野兽幼崽,只有紧跟着谢如渐才有足够的安全感。楚灵崖看到这一幕,心里更郁闷了。
谢如渐一走,他就拿出平板,先搜了网络,没看到消息,随后想了下,毫不犹豫地在深夜骚扰了常囿心。
电话一开始没接起来,楚灵崖气而不馁,一连打了十几通电话,那里终于不堪其扰,接了起来:“喂……哈。”常囿心带着浓浓倦意的声音传来,里面还夹杂着白竞的声音:“谁这么晚打电话来?”
“是……”常囿心猛然意识到什么,那头传来了某人被猛然捂住嘴的声音。
常囿心:“不好意思,哈哈,我在看电视,电视机音量调太大了!”
楚灵崖:“……”
懒得揭穿这口嫌体正直,明明已经众人皆知却至今还想藏着掖着的家伙,楚灵崖说:“有个事要你帮忙打听一下。”
“什么事啊这么急?”
“帮我查查江侨现在的情况,我怀疑他出事了。”
“江侨?哪个江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