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乐希发了狠,她宁可死死咬着唇哭出来,也不会开口求饶。
因此为了达成这?个目的,元宵节的那一天,乐希以各种方式,无论是撒娇也好,还是什么方法也好,故意灌了池初霁好多酒。
可是池初霁的酒量很好,灌到最后,乐希自己都喝懵了,池初霁也只是微醺。
乐希没了办法,只好咬住了池初霁的后颈,强制地给了她一个临时标记,拖着池初霁就往楼上走。
乐希喝了很多?,人也有些不太清醒。她拽着池初霁的手,将她甩在了床上?,制住了她的所有动作,附身死死地盯着她,红着眼开口:“池初霁,求我……”
池初霁躺在床上?,像是一条被捕上?岸的鱼,在名为乐希的渔网中无望地挣扎。她抬眸看着乐希,咬着唇瓣倔强不肯开口。
长久的对视里,两人沉默地消耗着彼此的意志。本应该早就投降的乐希,却不知为何在这样的僵持里占了上?风。
她那颗在年少时就饱受锻炼的耐心,似乎在酒后又回到了自己的身体里。
两人沉默了许久,她望着女人,不知轻重地勒住了她的手腕,气势汹汹地又强调了一遍:“求我,池初霁!”
已经许久没有遭受过信息素折磨的女人,抬眸朝乐希瞥了一眼。那双惯常冷冽的眼眸,像是被春风化?开的冰湖一样,潋滟动人。
池初霁咬着唇瓣,最终选择了退让,开口说了一个字:“求……”
她只是开口说了一个字,乐希的眼神瞬间疯狂了起来。
池初霁看着她疯狂的样子,又一次死死地咬住了下唇。
乐希见她不肯再开口,就单手握住了她的两手手腕,伸手抬起她的下巴,换了另外一种方式,温声哄她:“乖,开口,求老师……池初霁……”
只要求我,我什?么都愿意给你。
信息素已经完全摧毁了池初霁的理?智,她透过朦胧的水光,望着压在自己上?方的乐希,颤抖着开口:“求……求你……老师……”
那声“老师”唤得极轻,可是这一次,乐希还是听清楚了。
乐希的眼眶,比起之前更加的红了。在这一刻,她品尝到了一种无望的嫉妒。
是的,嫉妒。
这?种嫉妒,就像是毒一样,逼得她发了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