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青染收回视线,不发一语,便转身离开。
禾沐指尖发颤,站起来追上去,粗暴地攥住穆青染的手腕,拽着人疾步往外走。
秦昕看着好友远去的背影,扶额。
南城虽说不是超一线城市,但也不至于小到出门就能遇到熟人,这两个人,是被月老牵过黑线的孽缘吧。
“你的朋友似乎不需要我的安慰。”贝雷帽女人冲秦昕扬扬手里的卡,“但这钱我是不会退的。”
秦昕眉心跳了跳。
真的无耻。
但随即,她细细凝着女人看了一会儿,突然觉得有点眼熟。
“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秦昕蹙眉。
贝雷帽眉目轻挑:“这位小姐,你套近乎的方式是不是太老套了一点?”
“一定是在哪里见过。”秦昕低声嘀咕一句,努力回想。
啊!是前些天在吧台她搭讪过的,当时还戴耳机屏蔽她。
那天对方好像是个很素淡的妆容,清纯仙女挂,今天虽不至于是浓妆艳抹,但欧式冷色眼妆加持之下,双眼形既有桃花的多情又带着几分野性,仔细看,唇角还有一颗小小的红痣。
简直就是川剧变脸。
“所以,你那天对我那么清高是什么意思?”秦昕倏然发出质问。
对她不理不睬,却对禾沐热情似火、动手动脚,狗女人!
贝雷帽浓黑的睫毛上下轻扫,似是在打量。
秦昕不知道对方有没有认出自己,只看到她抬屁股起身,好像是准备走人。
这什么意思?
秦昕气不打一处来,上前拦住。
“用手用嘴用工具,哪个最贵?”她扬着下巴问,“我不配当你的炮.友吗?”
贝雷帽停下脚步,斜觑秦昕一眼,略做思考,抬起手,指节轻轻拂过对方脸颊,“你,恐怕要加钱。”
人言否?
秦昕气得上下嘴唇都控制不住地颤抖,不,是近乎抽搐。
“呵,”她冷笑一声,“我会向你证明你的有眼无珠!”一把揽住贝雷帽的腰,扯向自己,两人腰腹紧紧贴在一起。
贝雷帽没有因为突如其来的亲密接触显现一丝惊慌,反而大方靠近,唇瓣碰上秦昕的耳垂,“我很贵。”
女人的唇瓣微凉,猝不及防地碰触,让秦昕打了个激灵,下一刻,温热的气息攀上耳朵,随着话音落下,柔软的舌尖带着湿润划过耳骨。
秦昕登时感到燥热,一串密密麻麻的酥麻蹿上后脊。
她的手从女人腰间下移几寸,收紧几分,礼尚往来,唇舌寻上对方耳垂,呼吸轻吐,“那希望你对得起自己的价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