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甜蜜的滋味冲昏了头脑。恨不得想把糖咬碎,又舍不得,只带了些野蛮霸道的力量,把一颗糖完完全全的吃干抹净,吞进肚里。
让那颗糖与自己完全融为一体,别人,就再也抢不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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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到片场的时候,葛苇不停的打哈欠。
小平走过来:“苇姐,昨晚没睡好?”
葛苇挥挥手:“小平,给姐整杯黑咖啡。”
小平为难:“菁姐说你最近胃不好,不能喝黑咖啡。”
“那你就加奶,牵头奶牛过来,使劲往咖啡杯里挤。”葛苇说:“反正我今天,一定要喝咖啡。”
小平被葛苇的说法,逗得笑着,走开了。
葛苇眯了眯眼睛,想着小平这孩子,太实诚了。
要是韩菁知道她昨晚有多累,十杯黑咖啡也会给她的。
虽然韩菁平时对她挺严厉,但毕竟是她亲姐们啊。
葛苇又打了个哈欠,抬手揉了揉发酸的腰,眼巴巴的等着咖啡续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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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晓池第二天睁眼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
她心里一慌,摸过手机一看,竟然已到了早上九点。
顾晓池一下子坐起来。
从小到大,她都是一个极度自律的人,早已形成了规律的生物钟,每天早上六点半起床,在家就是做家务,在学校就是晨读或晨跑。
今天居然一觉睡到了九点?看来是昨晚太耗费体力了。
顾晓池想到昨晚,脸微微有些红。
翻身下床,抓紧洗漱了,直接去了画室。
今天周六,不用上课,但顾晓池早就计划好了,要去准备周骊筠画展的事。
画得很顺利。
上次与周骊筠沟通之后,获益匪浅,思路也很清晰。
此时心里没有挂碍,下笔也很顺。
只是,本来构思的时候,如周骊筠所说,是两幅很寂寞的画。现在画起来,下笔的笔触,却不自觉带了一点暖色调。
整幅画明亮起来。
顾晓池笑了一下。冬日的阳光,透过画室的窗户洒进来,暖暖的。
窗外伸过来的枯枝,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发了点点的新芽。
快要到春天了。
顾晓池看着眼前的画,第一次,她也觉得自己画得不错。
就如周骊筠所说,画画不用拘束,画,本来就是用来反映创作者的心境。
你信它是什么,它就是什么。这样才会打动人。
画了两个小时,伸个懒腰。
从围裙的口袋里,摸出手机,看了一眼。
以前她画画时没有这样的习惯,今天却想着要看一看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