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苇靠在躺椅上,身边围着的人都散去了,各忙各的,没有注意到,葛苇笑盈盈注视着顾晓池。
眼神里有勾子,软的,甩不掉的。
嘴里一抿一抿的,是跟顾晓池同样味道的话梅。起初很酸,含得久了,又透出一丝丝甜,味道在嘴里千回百转。
像葛苇此时的眼神,无声的望向顾晓池。
二人就这样默默对视,嘴里是同样的动作,同样的味道。
好像在隔空接吻,暧昧到爆炸。
顾晓池笑了。
好吧。葛苇对她,还是跟对其他人不一样的。
顾晓池很好哄,这样她就又开心了起来。
话梅吃完,葛苇舔舔嘴唇,又瞟了顾晓池一眼。
顾晓池走过去。
葛苇低头,很自然的把话梅核,吐进顾晓池的掌心里。
顾晓池伸手,很自然的接了。
葛苇拍拍顾晓池的后领:“蹭到灰了。”
顾晓池点点头,走开去,把话梅核丢进墙边的垃圾桶里,自己又靠墙站着。
葛苇准备拍下一场戏了,化妆组的妹妹们围上来吸油、补妆。
小平愣愣看着这一切。
她站到顾晓池身边叹了一句:“你比我好。”
“嗯?”顾晓池还在看葛苇。
“苇姐啊。”小平说:“她对你挺亲的。至少,比菁姐对我亲。”
顾晓池笑了一下:“可能因为我是她的夜班司机。”
才不是。
顾晓池远远望着葛苇,心跳如雷。
葛苇航刚才替她拍领子的动作,太过自然,太过顺手。
就像昨晚,她们在汽车后排,暧昧旖旎完之后,顾晓池穿好衬衫,葛苇也是这样顺手,替顾晓池拍了拍领子。
“翘起来了。”葛苇轻笑着说,还微微有一些喘。
现在,葛苇所有的这些小动作,还有那颗沾着她嘴里温度的话梅核,潮湿润泽。
一切一切,都是独属于葛苇和顾晓池的小秘密。
其他人瞧不出。都是暗度。
但足以让顾晓池心里的小烟花,又放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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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月后,俞导的这部古装戏,顺利杀青。
葛苇带的好,整部戏拍得都很顺。
杀青宴上,葛苇喝得很醉,趁机靠在顾晓池肩上,手指在她的肩膀上,一点、一点。
宴会厅里暖气开得足,顾晓池只穿着一件白衬衫,能感受到葛苇指腹的温度,贴上她的皮肤、又消失,贴上她的皮肤、又消失。
像每夜的车后座,葛苇的指腹,也是这样摩挲过顾晓池的皮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