抑制剂可以消除负面症状,成家后的alpha还可以向配偶求助,把负面情绪转换成正面情绪。
具体求助内容老师没有讲,但江惟亦此刻意外地发现——只是打完抑制剂,似乎就能体会到那种微弱的快感。
那感觉似有若无,让他忍不住想要索取更多,以至于江惟亦很想问身旁的护士“还有没有抑制剂”,他想再来一针。
不多时,辅导员上车找江惟亦谈话,大致把他在山上失控伤人的事说了一遍。
“李一鸣和其他两名同学已经被送回去治疗了,除了李一鸣同学鼻骨骨折,其他同学没有受到外伤。”
江惟亦惊呆了,半晌才蹙眉低声确认:“是我造成的么?我并不认识您说的那位同学。”
“是这样的江同学,你的易感期因为特殊情况提前诱发,症状比较严重,注射抑制剂前,你完全失控了,做过什么事,你恐怕一时半会儿想不起来。”
江惟亦沉默许久才勉强消化了这个事实,抬眼抱歉地开口:“如果确实是我做的,处分结果我全部接受,具体赔偿……”
辅导员赶忙抬手打断他的话:“你不要紧张,江同学,这个事情呢,性质上并不是恶意斗殴。你突发易感期失控的事情,已经向三名同学解释到了,现在已经获取了同学的谅解,医疗费和这个心理辅导之类的费用,确实要你家长去协商一下,但是学校不会因为这件事处分你,不要担心,你看看自己状态还行不行,需不需要暂停军训,回家休息几天?”
江惟亦反问:“我还会失控吗?”
辅导员确定地摇头:“这个不用担心,已经注射了抑制剂,你下一次易感期也不会这么严重的。”
江惟亦想了想,低声回答:“谢谢老师,我状态没有问题,可以继续参加军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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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将恋爱这件事让陆雪生兴奋到半夜。
这感觉太奇妙了。
爱上江惟亦之前,他根本不理解那些情侣为什么要浪费学习时间,成天腻在一起。
现在他明白了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幸福感。
感觉自己变得更强大自信,前阵子的迷茫与孤独感也消失了,只要有江惟亦陪在身边,他可以不需要爷爷的关心也能快乐地朝目标前进。
爸爸妈妈回来后,一定会为他骄傲。
坦白的说,陆雪生明白,这种幸福感可能是因为跟江惟亦接吻导致的生理反应,未必能持续很长时间。
但反应消失后,他可以再吻一次。
恋爱原来是这么划算的一件事,已经开始期待分化后被江同学临时标记了,那该有多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