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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两人当场就听不下去了,狠狠剜了他一眼。

    剑到手里,孟阮拿也不是,不拿也不是,斟酌片刻,只好勉强收下:“那就谢谢了,对了,我的美工刀你们谁要?”

    众人:“……”

    夜色寒凉如水,多呆一会儿都觉得脚心发凉,有入骨寒意。

    回宿舍的路上,钟尧轻声问道:“大哥,那剑就是你说的,当年孟女士为了抽打君父,特意打造的武器?”

    孟择咸:“谁让他动不动就想大开杀戒。”

    钟尧:“搁现在来说那就是……”

    孟择咸:“家教森严。”

    钟尧:“注意男德。”

    说着,还幽幽叹气:“早知道我也姓孟。”

    他们将两位女生送回房里,钟臣黎对上她发亮的眼仁,眼看要说什么。

    孟择咸急忙打断了他:“孟女士,咳……我们也要回去了,你放心,我们会随时留心外面的动静。”

    孟阮也要多花点时间消化今晚发生的一切,就没再多说什么,带着陆弯弯进屋锁门。

    孟择咸侧过身,在钟臣黎耳边低声说:“君父,距离当年已经过八百年了,不是一百年,也不是二百年,是整整八百年。”

    钟臣黎:“八百年,你也知道?”

    男人脸上浮现一丝轻蔑,“一群废物。”

    钟尧:“……”

    孟择咸:“……孟女士现在没有任何记忆,何况你自己都稀里糊涂的想不起很多事,我知道你心里什么滋味,但不要贸然开口,别吓着她了。”

    钟臣黎不曾多言,视线落在黑夜里。

    目光也似这静谧的月色,徐徐沉落。

    ……

    只要做了亏心事,内心总会不安宁。

    汪雯静翻箱倒柜,把现金和一些值钱的首饰都收拾起来。

    明天一找到机会,她就跑路,再也不回来。

    这地方晦气的很,学院给再多钱也不干了。

    正这么想着,她听见外头有人敲门。

    汪雯静颤颤巍巍地问:“……谁、谁啊。”

    片刻,外面才有人回应:“是我,汪老师。”

    回话的是一位女学员轻柔的嗓音:“我给您送点水果。”

    汪雯静想了想,还是开了一条门缝,谁知外头却没有了下文。

    她愣了愣,走出去匆匆看了一眼门外。

    天上只有一轮孤月,空气里有股血气的味道,还有不止从何而来的,凉涔涔的风。

    下一秒,屋檐下方冒出一张纸糊般的女人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