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尝试着刻画七品符箓,却发现不是灵气支撑不了,而是她的神魂。
她的神魂支撑不住,没有任何刺痛的感觉,但就是莫名调用不了,仿佛黑暗中触碰到一道铁门。她无论如何也推不开,完全再也使用不了更多的神魂。
落闲无法,只得停手。
许瑢一事热潮消退,落闲带着落安来到他们所住客栈中,找到客栈老板,托老板帮她联系越阳宗弟子,说她想入越阳宗。
落闲本以为会再次遭到拒绝,没想到老板笑眯眯同意了,而且还让她去二号房等候,说等会儿越阳宗招收弟子的人就会过来。
招收弟子的人?
二号房?
落闲心中觉得略为奇怪,不过也没多问,带着落安在二号房好生等着。
时辰一到,紧闭的房门推开,落闲起身,没想到看见一个熟悉的人。
“许久未见,这几个月怎么没去比试台?我酒钱都没了。”来者优哉游哉踱步来到桌边,拉了个凳子,没骨头似的坐在上面。
此人正是去秘境前,整日蹲在落闲比试台,等着赢落闲灵石,与落闲比剑之人。
他给自己倒了杯茶水,打趣地看着落闲和落安,悠悠道:“进步挺大的啊,两年多,一个半步化神,一个金丹高阶。”
一眼看穿落闲修为,至少得在化神修为。难怪落闲一直从未察觉这人灵气波动,而且越阳宗的地盘怎么可能有那么多强大散修,原来这人本就是越阳宗的人。
落闲开门见山:“我欲加入越阳宗。”
这人依旧带着笑:“资格?虽然你是半步化神,不过我们越阳宗,其实也不怎么缺化神。”
一个牌子放到桌上,递到他面前。
“这个可以么?”
看见弟子令牌上赫然刻着的许瑢二字时,这人双眼一沉,转瞬即逝。旋即他神色如常地捡起来左右翻看,“不错不错,哪儿捡的?”
落闲道:“尸体上。”
“哪儿的尸体?应天宗的人掘地三尺可都没找到。”
“五品化尸水。”
“呵。”这人轻笑了声,令牌浮在掌心,金色灵气陡然出现,只见这令牌瞬间在掌心化作齑粉。
“死人的东西留着可不吉利。”
令牌彻底消失,这人嫌弃地拍拍手,起身一边往外走一边道:“买酒买酒,买酒喝。”
“你可有酒钱?”
正当要出门时,这人侧头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