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不用，我们可以。”商锐摆摆手，“除夕快乐！”

    商子明的车离开。

    姚绯拿起春联说道，“快点贴。”跟商锐在一起，姚绯经常会忘记做一个成熟稳重的大人，被他带进沟里了。

    “你过完年有什么打算？”商锐问道。

    “我原本留档期接《女律师》，导演翻车了，我前半年目前还没有工作。”

    “导演定的谁？”

    “秦蛟，以前的合同出问题了，八成要查到他。苏总不敢用他，目前在找导演，职场剧导演不好找。”

    “你怎么不试试？”商锐贴好一边的对联，看向姚绯，“司以寒都能当导演，你不比司以寒专业能打？”

    姚绯一愣，“我比寒哥差远了。”

    “哪里差了？”商锐下颚上扬，黑眸里有着与生俱来的傲，“你比他强多了，你天生就是吃这碗饭的。你就是缺乏自信，我要是有你这样的能力，我走路都不看脚下。”

    姚绯：“……”

    “我看过你拍的东西，天赋非常高，你对故事对镜头的掌控能力很强，你的镜头有讲故事的能力，这很重要。《女律师》是打算拍剧吧？你也拍了两部电视剧，你对剧不陌生，为什么不试试呢？”商锐把另一边的春联贴好，说道，“你敢试的话，我给你投资。”

    “你投资，我更不敢拍了。”姚绯从没想过跨行，她安安分分的拍戏，只追求影视演员，“两个人一起赔钱，有点难看。”

    商锐贴完春联，捞过姚绯亲了一口，说道，“演员转导演里面有很多技巧还有很多规则，只要运用得当，绝不会赔。而且，电视剧赔不到那里去，跟电影不一样。”

    又一辆车在他们身后缓缓经过，姚绯余光看到车里的人，一把推开了商锐。

    车停下，车窗降下，商锐的爸爸看过来，“贴完了吗？需要帮忙吗？”

    “伯父好，除夕快乐！”姚绯脸烧的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已经贴完了，马上回家吃年夜饭。”商锐揽着姚绯的肩膀，说道，“您先回去。”

    “除夕快乐，外面很冷，别在外面吹风了。”商世看了商锐一眼，说道，“你不怕冷，小绯也会冷。”

    姚绯脸上滚烫，连忙说道，“谢谢伯父。”

    “早点回去。”商世嘱咐完，升上车窗，司机把车开向了车库。

    商锐扳过她的肩膀转身往回走，笑声沉沉，低头贴着姚绯的耳边说道，“在家干点坏事都要小心翼翼，过完五天年，我们就搬回去住，想怎么亲就怎么亲。好不好？姚老师。”

    姚绯偏头避开他灼热的呼吸。

    “不太好，腰疼。”

    商锐笑趴到她的肩膀上。

    年夜饭十分丰盛，姚绯第一次跟这么多人一起过年，碗里的菜堆成了小山。奶奶给她夹菜，盯着她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