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审判处来的研究人员:“……”
李放在沙发上翘着腿,终于憋不住了,没好气到:“你他妈就消停些吧,前天送过去的都被审判处那边的人拦了下来。”
“黄牌审判令也下来了,全是你以前陈年烂芝麻事,也不知道这个审判者是从那个旮旯里扒拉出来的。”
“哦,对了,这次的审判者也眼生得很,我们这边的人也没几个见过,零二开头的,你他妈是不是又招惹了谁了?”
为了确保审判者安全,审判令上的审判者都用代号显示,在任务区中,大多数人都遵纪守法,几乎一辈子都接不到审判令。
说罢,李放顿了顿,若有所思道:“我他妈怎么记得好像是一个叫楚深的?”
陈栖与楚深都是同一批入职的,代号相似不奇怪。
李放眯起眼睛对着两个研究员道:“楚深跟你们那个陈处长是什么关系?”
“你们不说也没关系,我们查到也是早晚的事。”
没关注不可能会费尽心思地挖出燕寰陈年旧事,专门来下审判令,在这个节骨眼上,没点仇和怨都说不过去。
两个研究员弱弱结结巴巴道:“审判处的人都说楚处长喜欢陈处长……”
靠在病床上的燕寰骤然就寒下脸,他舌尖顶上上颚,冷冷讽刺道:“楚深?”
“审判处的?”
男人慢条斯理地掀开被子,周身带着点戾气漫不经心道:“那我可要好好招待他了。”
半个小时后,燕寰面无表情靠在沙发上,单手搭在沙发沿上,被黑靴包裹着长腿,看上去爆发力极强,懒懒搁在茶几上。
李放看着眸子里满是戾气的男人,啧啧了两声,拍了拍他肩膀道:“别搞出人命出来啊。”
虽然有医疗仓,但总归不好跟上面的交代。
燕寰没说话,只微微仰着头,半阖着眼,气息沉沉等着审判处的人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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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两点,陈栖穿着军靴踏进任务区,他摘下军帽,微微动了动脖子,冷冷望着面前带着耳钉名叫李放的男人。
李放望着面前面容淡漠,军服笔挺的男人,在心底吹了一个口哨。
他看着男人黑色的手套没摘,黑色皮革包裹着修长的两指,夹着审判令对他淡淡道:“审判令已出示,请配合审判处工作。”
李放笑嘻嘻道:“人就在里面呢。”
说罢,他看着陈栖漠然离开的身影,给燕寰发了几条信息。
“这楚深长得是真他妈不错,带劲儿。”
病房里,看到消息后燕寰冷笑,他仰着头,指尖上传动着冷冰冰的粒子枪,气息沉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