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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乖仔 听原 1061 字 7个月前

    位置从一开始的浴室挪到后来的卧室里。

    整个过程闻舟尧并不急切,他总是知道他最需要什么。

    他们的贴近了,从头到尾就一刻也不曾再分开,闻舟尧压着他,缓慢的,看着他的眼睛,每一下却深且重。

    一下一下,逼出林俞的哭音。

    林俞再受不住,就吊着他的脖子拼命求,身体却又抵死般地不肯分离。

    闻舟尧只做了一次,却整整持续了两个小时,直到后来林俞昏昏沉沉失去感知。中途迷迷糊糊被闻舟尧抱起来喝了一次药,特别苦。

    他摇着头不肯,要往外吐,被闻舟尧捏着下巴嘴对嘴灌进去。

    林俞无理取闹,说他过分,说自己爸妈都不要了,刚跟着你出来就欺负我。他闭着的眼睛眼角含泪,抱着闻舟尧絮絮叨叨:“哥,我都只要你了,你不能不要我。”

    “你怎么这样啊,我有点痛。”

    “不知道,就是很痛。”

    ……

    虽然喂了药,但林俞还是开始高烧,一个小时内温度直逼四十度。

    他小时候就是这体质,高烧难退。

    杨怀玉跟着林曼姝趁着天刚蒙蒙亮来看他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林俞烧得跟脱水一样头发湿哒哒,躺在床上嘴唇干裂怎么也叫不醒的样子。

    杨怀玉站在床边掉眼泪,心痛如绞。

    她捂着嘴说:“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他这性子,执拗不肯低头,到头来也不知道折磨的是他自己,还是我们。”

    这话其实是对着站在旁边的闻舟尧说的。

    杨怀玉一个母亲的心,终究是没能抵过对儿子的牵挂,一夜都没有熬过去,就托了林曼姝带自己来看他。

    淋了那么大一场雨,又挨了巴掌,怎么能不生病。

    闻舟尧同样看着床上的人,开口说:“您放心,这汗出了才能好,他逼自己太狠,有了这次,未必是件坏事。”

    杨怀玉看见儿子早没了主意。

    拉着大儿子的手说:“医生怎么说?开药了吗?给他打针了吗?”

    闻舟尧:“两小时前刚扎了一针,药也吃了,您放心。”

    杨怀玉走到床头,弯腰摸了摸儿子的头发。

    看着林俞,眼中带泪,“我到现在都还记得他五岁那年,高烧昏迷了整整半个月,半梦半醒间总是喊痛,问他却什么也说不出来。那么大一丁点,嘴唇都咬破血了,就是咬着牙哭,不知道梦见了什么就那么苦。”

    并没有注意到闻舟尧眼底的神色,杨怀玉还在继续。

    “当年是你回到建京的前一天,他才稍稍好转,清醒过来。他变得比以前黏人多了,很多时候甚至不像个五岁的孩子,身体养得好了些,就开始主动要求跟着他爸学习木雕,他苦夏又怕冷,但一坚持也是这么多年。后来又有了意玲珑,起早贪黑,他把每个人都放在心上了,我和他爸怎么可能看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