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但是你应该清楚,议会的很多决定都是定向保密的,我绝对没有参与过类似的事情!】
【现在把自己摘出去你觉得可行吗?我警告你,现在,就现在,我不管你是睡了还是正在哪个女人的床上,立刻给我向实验室发出通知——关于“赝品”的遗失排查,该死,这些本该都是记录在案的!!你们每天到底都在给我捅什么篓子啊!】
那头不说话了,支支吾吾的答应下来才挂掉电话。
呼啸的风声从耳旁掠过,和耳麦里有些气恼的喘息交杂在一起。
藤丸立香听下来只觉得打开了什么新世界的大门。
哈?“赝品”?
在宴会上立香就察觉到有些不对,白兰把自己拖着和AEFAE强行碰面,那场面的确相当尴尬。但是回想起来,那位叫阿昂左的先生似乎比她更早被白兰的骚操作震撼三十年。
他应该认识自己,但又不像认识自己。
等到阿昂左离开后,立香仍然挽着白兰的胳膊,十分亲热的贴上去。
立香学着白兰笑眯眯的样子:“你可真是给了我一个惊喜啊,导游。”
白兰半松散的身躯突然变得相当规矩——在察觉到有硬物正不轻不重的抵在腰间后。
恰好彭格列的雨守山本武从旁边经过。
这个有些天然但在一些地方非常敏锐的男人带着好意询问白兰是否有什么需求,白兰摆摆手,客气道谢婉拒了山本武。
腰间的触感更明显了一些,白兰小声道:“先听听我的借...解释吧!”
那是立香蓄势待发的攻击术式。
和略乖巧的站姿不同,白兰被隐约威胁着还是一副问题不大我能苟的模样。他神色无异的放下手上的香槟,十分娴熟又轻缓的为身边的女士将她散在耳鬓的碎发别到耳后。
顺便为立香戴上了迷你耳麦。
藤丸立香不知道是不是意大利男人都是这副狗样子,还是白兰的的确确狗得天赋异禀。
——但有一说一,立香个人认为Passione的朋友们就特别正常。
就是乔鲁诺的甜甜圈发型和开胸套装让她有点摸不透意大利的时尚风向。
白西装男人和他的女伴凑的极近,任谁看都像是在咬着耳朵调情。
白兰和她咬耳朵:“我不是答应帮你调查AEFAE吗?怎么样,我可是直接把答案塞到你眼前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