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们都聊些什么啊?”
“唔……交换了姓名,他问我‘目的’和‘打算’。”
“你怎么回答的呢?”
“没有‘目的’,也没有‘打算’。”恩奇都十分坦然,“这些都是御主才能决定的事情,‘兵器’只需要执行就够了。”
藤丸立香先是对恩奇都作为工具人的自我认知跪了。
紧接着她忧心忡忡的提议:“要不然咱们出去躲一段时间吧,我看阿尔伯特和路易斯都挺正常的,按照守恒定律,这位教授的搞事浓度必然高到离谱。”立香仍保留着童年时期将犯罪顾问称为教授的习惯,“……话说回来——伦敦的灵脉有线索吗?”
恩奇都:“我没有探测到有灵脉的迹象。”
藤丸立香更愁了。
恩奇都试图开解她:“不如将他当一位陌生人看待呢?即使是迦勒底十分头疼的那位新宿的Archer——其实相处下来不难发现也是一位性格很好的老爷爷。”
立香不信。
吉尔伽美什那种性格在恩奇都心里都能盲打五星,立香不敢想象他口中的性格很好具体是好在哪里。
好在送你上路前先说一个“请”吗?
更何况——
“身为贵族却想摧毁贵族制度,不行,这个句式听起来太耳熟了。”
恩奇都:……?
“明天见一面感觉不对咱们就跑。”立香苦大仇深的瘫在床上,“我藤丸立香势必不可能在同一套剧情上跌倒两次!”
立香睡前的狠话放得很死,第二天和威廉·詹姆士·莫里亚蒂见面之后——
“好家伙,我简直好家伙……威廉他是伦敦夸夸群群主吗?”藤丸立香凑近恩奇都,不可思议的低声感叹,“他怎么做到在一句话里辣么真诚的夸我三次的?”
恩奇都侧头问:“那我们还要提出离开吗?”
“不急,让我再多听几句。我藤丸立香今天起就要在赞美中重拾自己的闪光点!”
过一会儿,藤丸立香又没忍住,在威廉起身道了一声抱歉,离开去处理什么事的时候凑到恩奇都旁边:“你看见了吗?他讲话的时候眼睛还会发红光?是有什么特殊血统设定吗?”
恩奇都实事求是:“那没有吧。”
立香察觉到还有另外十分明显的一点。
一直以来,长子阿尔伯特和三子路易斯这两兄弟对待立香都是以对待未成年的温和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