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香本来还有一肚子的□□准备接着突突突,要说的话按一万字的小论文来算这也是才写完目录页的水平,谁能想到这人一看自己找的打手凉了就直接认怂啊?
她试图继续找茬:“荆棘冠的事……”
“先由您保管,协会信任您。”
“那关于刚才说我洗脑黑主灰阎……”
“那件事啊,误会,是误会……感谢您为他指明了方向,黑主前段时间提交的建立学院的申请协会现在已经通过了,麻烦您回去的时候顺便通知他一下。”
“啊?”
会长在心里咬牙切齿,暗恨这姑娘怎么比元老院还难伺候,恭维的话却张口就来。
“您在伦敦劝诫黑主的话协会上下都受益良多,现在黑主提出不能再被动的靠反击的模式坐以待毙,要主动去创造一个合适的环境迎来共存。”
“我们都十分感激您在思想上的启迪。”
藤丸立香皱着眉看向恩奇都:他在说什么鬼东西?
恩奇都会以微笑:不知道。
最后,立香和会长的诡异对线被敲门进来交任务报告的一对猎人夫妻中止。
敲门声响起的一瞬间,藤丸立香和会长都松了口气。
立香这辈子都不想再听他用尽凶猛的措辞、动则拔高到全人类高度的违心恭维,这种言语污染让她的脸色在无脑彩虹屁的熏制中肉眼可见地越来越差。
会长这边见她神情僵硬,疯狂回忆自己还有什么篓子没补齐,但也真的一句也编不出来了。于是导致两边诡异的构成恶性循环,在精神层面堪称两败俱伤。
立香在被猎人夫妇领去去资料室的路上无限感叹:果然队伍里最重要的还是打手。
一链子下去屑中人也要立正稍息听从指挥。
看看那群杂鱼,再看看我无敌的哥。
——哎,无敌是多么的寂寞。
大概清楚猎人协会会长是哪盘菜之后,立香琢磨着以他和元老院的微妙关系——估计问他“支葵”的事他也不敢说。
也不知道这种事会不会有纸质资料保存。
正苦恼着,带路的猎人夫妻里那位妻子突然向立香搭话:“您有什么困惑的地方可以问我们,虽然我们不如灰阎厉害……人物间听来的一些消息传闻或许也可以为您解答一部分疑惑吧。”
银发的猎人用手肘轻轻撞了一下妻子的腰,佯怒道:“谁没有灰阎厉害?你上次可不是这么——”
剩下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妻子的铁拳揍回了肚子里。
藤丸立香低头嘟囔:“……可恶,有被秀到!”
猎人妻子:“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