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梦溪微微皱眉,他知道wave事件是一个绕不过的坎。
他们作为同时期出道的男团一定会被拉到一起比较,更不要说易米一手相当高明的拉踩直接把星火推到了风口浪尖。
“我从始至终都只有星火一个团,我的队友们也只有哥哥们。”
认真起来的阮梦溪显得很严肃,像是一直和你嬉闹露出肚皮撒娇的小狗,突然竖起满身的汗毛,露出尖锐的牙齿,朝你发出警告。
他很好说话,但是不要碰到他的底线——星火。
“那今天也算你们的出道首秀了,你们觉得发挥的如何呢?这个问题我想请谭之雾来回答一下。”
马一航被阮梦溪认真的眼神刺地有些发毛,主动服软,换了个人问。
“我吗?”话唠谭之雾之前一直被封印着,这会儿竟然有人主动cue他,一时激动,“我们练了两个月当然很棒啊,我觉得很满意。”
“你是觉得两个月的训练时间很长是么?”马一航没想到绕开一个看着软和实则硬茬的,碰到一个更硬的。
跟谭之雾对话有一个神奇的地方,你跟他打字都能从字里行间独处他的情绪,而面对面的时候这种感觉就更强烈了。
他此刻就是满脸写着:我们都练了快一个月了,这种程度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当然长了,我们这些天每天都训练十四个小时以上,这首歌我听到耳朵起茧,跳舞的时候完全靠肌肉记忆,就是我毕业汇报都没这么认真过。”
他说到一半又自我纠正,“也不能这么说,我以前练舞的时候是认真刻苦,但是现在才知道还有进步的空间,那就是拼命!”
马一航低头仔细看着资料,一看吓一跳,“你是京大芭蕾舞系的?”
谭之雾点了点头,表情很是自豪,“对,我们这一届就我一个男生。”
“十二年舞龄,看得出来舞蹈功底相当扎实,这首歌的舞蹈是你编排的吗?”马一航努努嘴,表示了认可。
而此刻的天鹅显然更加像一只聒噪的鸭子,嘎嘎地叫着。
“这个技能我还在学习中,这首歌的编舞是石头,动作都是软软帮忙抠的。”谭之雾像是终于找到人诉苦,越聊越嗨,“你是不知道,芭蕾转这种现代舞真的,我可太难了。”
“我是跳着跳着就想旋转跳跃,但是一群天鹅跳吧,你感觉挺美的,但是这我一个人跳就感觉哪儿哪不对劲,就跟一只大鹅要飞出栅栏似的。”
谭小武说嗨了,把台下观众逗得哈哈大笑,就连导师席里最严肃的宁坤也是一副哭笑不得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