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一时,彼一时,我来都来了,怎么能不下一盘呢?”刘淳熙眨了个眼。
“可我觉得你那个朋友说的对。”
“什么说的对?”
“你总要有点自保能力。”深衣男子平静地看着他说,“我这里正好有个招式很适合你,左右你也闲着无事,不如练一练,也能叫人省点心。”
“……”
…………
……
*
刘淳熙累极了。
不只身体累,心累,连梦也累。
他在梦里一边精分骂着杜盛尧是个骗子,说好了不疼,说好了温柔,结果证明男人在精虫上脑的时候说的话一个字都不要信,他简直要爆粗口了;
一边分神看着梦境里那些熟悉的人和熟悉的事,他好多次想开口说话,却发现自己发不出声音。
等到意识渐渐清醒,缓缓睁开眼,梦里的事已经模糊了。
他轻轻叹了叹气,一翻身就呲了呲牙,身体又累又酸疼,绝对是超负荷了。
“还很疼吗?”身旁传来了男人关切的声音。
杜盛尧也是刚醒,声音还有些干涉低哑。
“下次换你在下面试试,你不就知道了?”刘淳熙给了他一个假笑。
“怎么还没睡醒,梦话都出来了。”杜盛尧宠溺地在他脸颊上轻轻地捏了捏,“今天有什么安排?”
“睡觉,谢谢。”刘淳熙没好气地说。
“唔,正合我意。看来我们心有灵犀,很有默契。”杜盛尧笑着翻身再次压住了他。
……
又睡了一觉。
这一觉睡得比早上更沉。
刘淳熙醒来看见杜盛尧还在床上,不由恶从胆边生,伸手捏住了杜盛尧的鼻子。
一只大手把他的手拉了下来握在手中。
“只捏鼻子是死不了人的,嘴巴也可以呼吸。午安,我的刘先生。”
“今天是周一,你今天没早起,没吃早饭,也没去上班。你堕落了,杜先生。”
杜盛尧心情很好的样子,把人小心圈住吻了一下,笑着问:“身为使我堕落的主因,请问刘先生有什么感想?”
刘淳熙在他下巴上咬了一口,泄气地说:“我觉得你需要吃斋念佛。”
从男人的胸膛处传来微震的笑意,“那恐怕要让你失望了,我是肉食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