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汁汽水：感觉我就是那种小说里打群架时候的炮灰甲。

    叶凉如：我是炮灰乙。

    路过的炮灰：？？？

    而此时，姜嵊已经站在了扶摇的身后。

    “住手。”姜嵊说：“扶摇，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扶摇停下来，转身看着他，后面的巨大封印浮在半空之中，发出金色的光。复杂而深奥的花纹若隐若现，能看到封印在不断颤抖，从通道那边不断传来剧烈的撞击。

    扶摇低声道：“我是在做我该做的事。”

    姜嵊看着他，从手中抽出了纸刀，纸刀的刀刃处寒光闪烁，任何人都不会怀疑，这是世上能斩断一切的神兵利刃。

    扶摇说：“姜嵊前辈，你现在不是我的对手。刚才对你的消耗太大了……你拦不住我。”

    姜嵊能看到他的数据，比自己各方面都强一些。

    虽然这种数据也就是改一下代码的事，但总得有个解释，这个世界的运行，一直都是合理的——这也是游戏的魅力之一。

    玩家喜欢在真实世界中寻找虚拟感，也喜欢在虚拟游戏中寻找真实感。

    姜嵊道：“那就试试吧。”

    红雪在持续净化海域，无法来帮助他，不过姜嵊更习惯自己一个人战斗。他身后飘出无数纸鸟朝扶摇冲过去，扶摇面前亮起红色的护盾，挡住纸鸟之后，他几个闪步逼近姜嵊。

    姜嵊沉着应对，扶摇腰上有刀，却没有□□，而是挥掌不断袭来。他应该是骤然得到这样的力量，并没有能够完全掌握。

    但对付实力大减的姜嵊已经足够了。

    姜嵊节节败退，被扶摇一掌击中，猛地吐出一口血，无力地跌落在地面。他用刀支撑想要站起来，扶摇乘胜追击，挟着一往无前的气势冲过来压在他身上，一只手按住姜嵊的肩膀，身上魔气暴涨，彻底压制住姜嵊。

    扶摇眼里闪过一丝红光，他伸手握住姜嵊的刀刃，温热的鲜血流淌下来，微弱的刺痛感反而让他更加兴奋。

    “姜嵊前辈，你感受到了吗，我的力量。”

    姜嵊仍然握着纸刀，他抬头看着扶摇，扶摇脸上的神色十分复杂，夹杂着兴奋与愧疚，疯狂与理智。他确实追求着力量，从仙华村那三枚筑基丹开始，从未懈怠过。

    但他也一直保持着理智，姜嵊还记得扶摇对他说过的那些话。

    姜嵊如同放弃了一般，松开了纸刀，问道：“这是你想要的吗？”

    “……那又怎么样呢？”扶摇低声说：“也许是吧，毕竟之前，我也没想过有一天，能在你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