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无关，这是我自己的事。”白且歌说。

    叶柏：“我是不是该说点什么……”

    “一起来，倒也好。”扶摇道：“让我见识见识，当初白叶姜三家合体的真正实力。”

    姜嵊、白且歌、叶柏三人一齐攻上去。

    天地狂风大作，阴阳逆转，水与火共舞，风在其中呼啸。

    西米露抱着自己的小血条挤在玩家大团，等奶妈刷血。没有玩家能靠近他们战斗的区域，不是风就是雨就是火的，进去就死。

    她按下了录制按钮，记录从创建长生岛以来，白叶姜三家人唯一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共同作战。

    扶摇终究不敌他们三人，而且之前和姜嵊的战斗已经消耗良多，力竭之后，他倒在地上。

    空中的魔气凝滞下来。

    “就算打败了我又怎么样呢……百年之后，白叶姜三家还是会生出嫌隙，通道会再打开一次……”扶摇气喘吁吁地说：“战斗，永远不会停止，争端也永远不会消失。”

    姜嵊淡淡地说：“那就永远战斗下去。”

    他单膝跪在扶摇身边，按住扶摇的喉咙，说：“只要还有人在，只要仍然有人不屈，修真界永远不会败给魔界。”

    “是吗……”扶摇咳出血来，仍然艰难地说：“这样的战斗，也有意义吗。”

    姜嵊意有所指地说：“所有做过的事，都是有意义的，哪怕暂时没有结果。”

    扶摇问的当然不是修真界和魔界的战斗，而是他当初离开仙华村所做的一切。

    姜嵊也确实在回应他，但还有更深的言下之意。

    扶摇看着姜嵊，又越过他看向天空，遥远的海面尽头，是他千方百计想走出来的仙华村。

    姜嵊手中凝出长刀，准确地穿透他的胸口。

    “谢谢……”扶摇缓缓道：“真是太好了……姜嵊前辈。”

    扶摇死了，他身上的魔气散尽，高大的身体如同漏气一般，变回了原来清瘦甚至有些稚嫩的样子。

    那把长刀就这样插在他胸口，又化作无数白色纸片，如同雪花一样覆盖在他身上。

    扶摇的尸体下面闪闪发光，系统公告BOSS魔族之子成功被击杀。玩家们得到了统一的奖励，西米露发现自己的掉落中额外有五百三十颗上品灵石。

    她纳闷地问了一圈，发现别人都没有，只好归结于奇怪的bu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