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risp.:南医生,我的牙很痛,有没有什么办法能缓解一下?
见异思迁:吃止疼药。
Crisp.:吃了,还是有点疼。
见异思迁:‘有点疼’扛着就行。
Crisp.:不是‘有点’,是‘非常’,疼的忍不了。
见异思迁:转移一下注意力。
苏淳看着这解决办法,如果不是名字谐音太像,他甚至怀疑自己加错了人。
Crisp.:……
Crisp.:真的?
Crisp.:怎么转移?
从他发出‘转移注意力’这句话,苏淳就有些心猿意马。
他脑海中第一时间就浮想到了南斯骞穿着衬衫套着白大褂的禁欲模样。
种种不可描述的画面在他脑海中匆匆过了一遍,但是……疼痛并没有缓解。
Crisp.:好像不管用,还有其他办法吗?
苏淳等了一会儿,没等到回复,又发了一句:南医生准备睡觉了吗?
南斯骞洗澡只用了三分钟,因为手机一刻不停的在响。
“喂?”
手机那边停顿了一下才说:“哥?你干嘛呢??”
“什么事?”南斯骞问。
陈廷:“别急啊,我电话打的不是时候打扰你了??”
南斯骞把湿漉漉的头发撩到脑后,去阳台拿浴巾,“洗澡呢,一身的水。”
陈廷嗐了一声,说:“你洗澡喘个什么劲儿啊?”
南斯骞把浴巾裹在腰上,单手按着一扯没压住,浴巾掉到了地上。
他低低骂了一声“操”,把浴巾捡起来扔到了一边。
“没事我挂了。”南斯骞说。
“这怎么洗澡还洗出火气来了,”陈廷语气弱了点:“那什么,还是器械那事儿,你昨天走了太急了,都没来得及谈。”
南斯骞:“谁会把谈事儿的地点定在酒吧啊,吵死了。”
“这么着,我现在在‘传奇’,这安静,也方便。”陈廷问:“来不来?”
南斯骞刚要拒绝,陈廷很快的说:“我今天给大舅打电话,他说让我跟你谈。怎么,这么长时间,你终于要子承父业啦?”
南斯骞即将出口的话顿在舌尖,换了内容:“……我爸说的?”
“嗯,”陈廷那边有些吵,估计是碰到了认识的人,低声说了几句话,对着手机匆匆说:“来了再说,快点,等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