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斯骞不过分沉溺床事,更多的是为了解决生理需求。他以前不明白陈廷这种经常性的固定一个床伴的行为,觉得感官不新鲜。
直到他今天上午刚刚跟苏淳定下了这层关系,才由己度人,算是明白了一点陈廷的心境。
好比苏淳,平时安静话不多,看起来又冷又傲。但是跳起舞来又酷又飒,每一个动作都发散着吸引人的荷尔蒙。等到了床上,就又是另一副又撩又浪的模样。
南斯骞能感受到征服的快感,这令人深陷沉沦。
所以他答应了他的提议。
南斯骞考虑片刻,问道:“只有两万?其他的花销呢?”
陈廷想了想,心说就睡睡觉,买几个套子,还能有什么花销?
他没明说,犹豫着道:“这个就随意了,送不送礼物看心情。”
南斯骞哦了一声,陈廷立刻八卦的问:“哥你要包苏淳啊?价钱谈不妥?”
手机响了一声,是新消息的提示音,南斯骞扫了一眼,Crisp.:在干嘛?
南斯骞把手机放回耳边,说:“没有,我跟他只是单纯的床伴关系。”
“床……行吧,”陈廷说:“他都同意跟你当床伴了,你怎么不干脆点直接包了他。”
“这两者有什么可比较性,”南斯骞嗤笑一声,说:“而且是我同意的,他的提议。”
陈廷在那边嘟囔着说了一句,小声道:“包养关系可比炮友牢靠多了!”
南斯骞:“能用钱买来的关系,还有牢靠可言吗。”
“买的不是关系,是时间和自由阿,”陈廷很快的说:“你包他一年,这一年就是你的。你可以玩腻了换人,但是他不能换人,就这种独占感……”他总结道:“很棒。”
南斯骞沉默了一下,默认了。
这种独断专有的感觉确实另不少男人沉迷。
“包养一个人这么容易?”南斯骞望着前方的暗下去的天边,脑子里闪过苏淳沉稳的双眸,问道:“不会有人拒绝?”
陈廷在这方面非常有发言权:“也有,拒绝了就换一个呗,俊男美女一大堆,还怕挑不上合适的?”
这个随意劲儿和苏淳那天表现的半斤八两,南斯骞有些好奇,“这么随便的吗?方便采访一下的心里历程吗?”
“你总陪我老爷钓鱼,这点道理还不懂。”陈廷吊儿郎当的说:“如果钓口不好,就换个位置,不行就换点饵料。再不行,今天就不钓了,换一天再来。”
手机因为长时间通话而有些微微发烫。南斯骞贴着那条没有点开的消息,仿佛贴着苏淳的喉咙。
南斯骞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成了塘里的鱼,而钓竿就抓在苏淳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