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此,傅绥眼底的渴望再也无力掩饰。他猛地站起身,压到了临诀身上……
窗户大大开着,这一方软塌正对着窗外一轮明月。
临诀的眼神却比这秋夜里的月光还要寒凉。见傅绥压到自己身上,双手放肆地在自己身上抚摸,甚至伸到腰间想解开他的腰封,他双眸一眯,最后一点耐心也消磨殆尽。
于是下一刻,压在临诀身上的傅绥被一脚踢飞了。
哐啷几声巨响,傅绥撞翻了室内的桌椅、屏风、花瓶,狼狈不堪地倒在一堆碎瓷片里。
“噗”傅绥被这一脚踢出了内伤,直接喷出一口血来。他躺在地上,震惊地看向临诀。
临诀现在是再也看不出一分一毫中了软骨散的样子,他从软塌上坐起身,单手拍了拍身上的衣服,“很意外是不是?”
他走到傅绥面前,单脚踩住他的腹部往下一压。
傅绥闷哼一声,疼得额角冒汗。
临诀一只脚踩在他的腹部,低下头看他冷汗直流的模样,“忘了告诉你,这世上的任何药物对我都毫无用处。包括闻名江湖的毒药鹤顶红,也包括咱们山庄里刘云配出来的软骨散。”
“为、什么?”傅绥一只手抓住他的靴子,嘴里又咳出血来。为什么明明没有中药却装出一副虚软无力的样子。
“为什么?”临诀目光森寒,“当然是为父还对你存着一线希望,可你实在是太叫我失望。”
临诀这一句话出口,傅绥就知道自己这次真已无路可走。从前他还能借着养子的身份留在临诀身边,可以后,再也没有机会了。目光触及临诀眼中的厌恶,他心底一片冰凉,绝望般挣扎了起来。